几辆面包车穿行在大地上,好不容易蹚过泥泞的道路,终于是上了国道。

    车中却是哀嚎一片。

    他们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挨了黎明一拳,或是一掌。

    如今浑身疼痛如千百针扎,便是短短几十公里路,也需要人轮换开车。

    “坤哥,孙哥安排的事情没完成啊,我们就这么回去了吗?”

    “不回去,你去和那个乞丐交手!”

    墨镜青年强忍着剧痛,有些恨铁不成钢道。

    有人愤愤不平道,

    “他妈的!拳术高手又怎么样?回去让孙哥弄一批枪来,我不信他刀枪不入!”

    此言一出,面包车内顿时响起一片义愤填膺。

    他们一行人在孙晓粿的手下,在天南省省会范围内欺压良善、无恶不作,有几个人敢说个不字?

    哪里吃过这么大的亏!

    哐当!

    有端坐在椅子上的寸头青年突然倒地,发出极大的响动来。

    “怎么回事?”

    墨镜寸头青年嘶哑着嗓音问道。

    “坤哥……小六子他……他好像死了!”

    有人将手放在倒地之人鼻翼前,颤颤巍巍的说道。

    “什么?”

    墨镜寸头男眉头微皱。

    他们都是jing校人员,受伤了问题不大,可若是死了个人,那问题可就没那么好解决。

    “坤哥,小李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