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踌躇满志在到达边疆后立刻就烟消云散了。所谓分厂,连个框架都没有,一切都要从零做起。没有办公地,没有宿舍,什么都没有。他直接被安排到了边疆农场住宿。对的,分厂所有人都借宿在农场里,连办公点都是借的农场的。所有分厂的人无论工种是什么,全部要参与分厂的建设。就是那种从无到有,一点一滴的建设。除了周蕴礼,所有人都铆足了劲在干活。他们都觉得建设边疆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情。还有,这个边疆农场里还有很多他眼熟的人。比如说王晓娟母女啦,卢美云啦,罗丽啦……这几个人早就没有了之前的光鲜,脸皴了,手裂了,关键是眼里都是一片暮色沉沉的。当然了,周蕴礼跟他们是没有交集的。他自己每天都郁闷得要死,哪里会去管别的。他能安慰自己的,就是不久后,他就能被调回京城,然后在老丈人的帮助下步步高升。然而,他的彻底破防来的很快。他咬牙在边疆辛辛苦苦了一个月,拿到手里的工资竟然比上个月少了一半。他以为自己是被分厂的人事科给欺负了。至于么,他不就是偶尔摆摆科主任的架子么,该干的活,他那件落下了?怎么能克扣他的工资!叔能忍,他不能忍!他决定去闹!正好,事情闹大了,也能变相给在京城的老丈人提个醒,赶紧把他调回去,他快熬不住了!结果,他听到了什么?“你是说,我工资的一半要划给程思柔养孩子?”周蕴礼震惊得无以复加。程家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程思柔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竟然要用他的血汗钱去养!他一咬牙付了巨额的长途电话费打了个电话给厂里。结果,人家告诉他,他老丈人已经退休啦!到了这里,他要是还不明白自己是被程父给整了,那他就是个棒槌了! 他的踌躇满志在到达边疆后立刻就烟消云散了。所谓分厂,连个框架都没有,一切都要从零做起。没有办公地,没有宿舍,什么都没有。他直接被安排到了边疆农场住宿。对的,分厂所有人都借宿在农场里,连办公点都是借的农场的。所有分厂的人无论工种是什么,全部要参与分厂的建设。就是那种从无到有,一点一滴的建设。除了周蕴礼,所有人都铆足了劲在干活。他们都觉得建设边疆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情。还有,这个边疆农场里还有很多他眼熟的人。比如说王晓娟母女啦,卢美云啦,罗丽啦……这几个人早就没有了之前的光鲜,脸皴了,手裂了,关键是眼里都是一片暮色沉沉的。当然了,周蕴礼跟他们是没有交集的。他自己每天都郁闷得要死,哪里会去管别的。他能安慰自己的,就是不久后,他就能被调回京城,然后在老丈人的帮助下步步高升。然而,他的彻底破防来的很快。他咬牙在边疆辛辛苦苦了一个月,拿到手里的工资竟然比上个月少了一半。他以为自己是被分厂的人事科给欺负了。至于么,他不就是偶尔摆摆科主任的架子么,该干的活,他那件落下了?怎么能克扣他的工资!叔能忍,他不能忍!他决定去闹!正好,事情闹大了,也能变相给在京城的老丈人提个醒,赶紧把他调回去,他快熬不住了!结果,他听到了什么?“你是说,我工资的一半要划给程思柔养孩子?”周蕴礼震惊得无以复加。程家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程思柔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竟然要用他的血汗钱去养!他一咬牙付了巨额的长途电话费打了个电话给厂里。结果,人家告诉他,他老丈人已经退休啦!到了这里,他要是还不明白自己是被程父给整了,那他就是个棒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