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轩曾说过,他不会像衰仔一样逃避。

    如果纪念不问,他会慢慢的去探究自己的内心,直到彻底发现。

    但如今纪念毫不掩饰的发问了。

    那么沈轩就被逼到了一处悬崖高地。

    那么问题来了,是选择逃避,跳下悬崖呢?

    还是摸清自己心中所想,走下悬崖,去奔赴那道身影呢?

    其实沈轩还有一种办法,那就是用问题来转移问题。

    这是他最擅长的手段。

    可纪念正在紧紧盯着他的瞳孔,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又怎能无动于衷。

    沈轩挥手驱散掉法阵的投影,看着纪念认真的俏脸。

    “纪念。”

    这是他第一次称呼她的名字。

    纪念轻轻的嗯了一声,心里的那张猫尾巴抚摸的速度缓缓慢了下来,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

    沈轩目光探向她的瞳孔,在那里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或许在此刻,自己的瞳孔里也倒映着她的样子?

    沈轩轻声开口,“老实说,我不清楚。”

    “然后呢?”

    纪念神色自若,可心里的那只小猫尾巴却像枯萎的鲜花一般,无力的垂了下去。

    沈轩沉吟片刻,似乎是在斟酌着语言,但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出了声。

    “修普诺斯曾说过我不会对别的女子如此这般。”

    “我承认,你是我第一个靠的这般近的女子,也是第一个值得我陪着出生入死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