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于阮星若的讨论,逐渐从外表偏移到了品格。

    似乎阮正阳身上那身昂贵的皮套就是他人品的背书。

    毕竟,这么有钱的亲生父母,怎么可能会苛待自己的孩子?

    肯定是孩子有问题。

    有了这层想法,他们指责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阮星若听着这些陈词滥调,却只觉得聒噪。

    几千年前是这套话,几千年后仍然一点长进都没有。

    阮星若伸手抱臂,站在一边事不关己,“你们继续演,我看着呢。”

    平静的态度出人意料。

    但她表现得越平静,沈安宁却越不满足。

    “星若,你现在向舅舅舅妈道歉,他们还能原谅你。”

    原谅?阮星若眼角挑了挑。

    沈星若竟能面不改色说出这番让人贻笑大方的话。

    真难为她能这么睁着眼说瞎话了。

    “要我说,现在的孩子都是被惯得,都不知天高地厚了。”

    围观的人群里,不知是谁这样冷嘲热讽了一句。

    阮星若扭过头,只看到了他们脸上事不关己的冷漠。

    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阮星若头一次见到了。

    只是上一次,还是在济宁侯府,被人堵着门求亲。

    无论这帮吸血的家人提出什么要求,她都只有答应,否则就会被扣上一顶不孝女的帽子。

    彼时阮星若还会因祖母的劝说,对他们手下留情。

    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