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说你自己的爱情还是其他的东西?”

    林可耸了耸肩,道:“那老板,你打算怎么办呢?”

    “静观其变吧。”

    周泽打了个呵欠,站起身,继续道:

    “不到万不得已,谁又舍得和愿意去豁出一切?”

    “也是这个道理,但我觉得,如果继续拖下去的话,事情可能会更糟。”

    “也有可能往事如烟。”

    周泽看向了书店隔壁的药房,

    他记得安律师对自己说过,说老张头在来书店后,发现书店的格局很有意思。

    中间凹陷两侧凸起,气运如流水,向下流淌,汇聚于此。

    现在,药店里头躺着一个勾薪;

    曾经仙人抚我顶,如今则是用爱发电。

    把事情寄托于虚无缥缈的运气之说,本就很荒谬,但喜欢做美梦,又是每个人的本能。

    “别…………犹…………豫……………”

    铁憨憨冒泡了。

    在庆不在身边后,他终于冒泡了。

    周泽冷哼了一声,他倒是懒洋洋的喜欢一直保持着自己的人设,怼天怼地怼空气。

    偏偏这种人你又和他发不了脾气,反正他一贯如此。

    敌人在前面;

    干他!

    敌人把我们包围了;

    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