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不大,柴房里的阿默并没听到,她自顾自的将床铺收拾好,当看到床铺上一滩W渍时不由羞红了脸,用被子盖上,再放下遮盖床铺的幔帐,细细将脸上的麻子点好,又换了身粗麻灰的仆人衣裳。

    按照府里的规矩,只有那些头等大丫鬟,在主子面前伺候的才有府里发的鲜YAn衣裳穿。

    他们这些粗使的因为大多在后院,见不到主子,都是粗布麻衣。

    她尽力的拖延着时间,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磨磨蹭蹭的去。

    想着大少爷一个时辰前就要起,怎么也磨蹭不了一个时辰还不起床的。

    她到了陆重的院内,陆重身旁伺候的大丫鬟如喜站在门口处,趾高气昂道:“大少爷让你站在这儿等着,一会儿会叫你。”

    “是。”阿默低垂着头,站在一侧。

    如喜看了一眼太yAn,跑过来,扯着阿默站在日头底下:“站这儿,别动,什么时候大少爷喊你你才许动。”

    阿默也不反抗,就站在那处,如喜看她一副好拿捏的模样,哼笑了两声,如此丑陋的丫头也算是丑的出奇,少爷不过抬举她两句她竟敢迟来了一个时辰。

    偏生大少爷X子冷,心重,知晓她没来还不肯起。

    她就替大少爷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

    虽说是春日里,但日头高升,直S的人不舒服,阿默昨个儿又被折腾的厉害,没休息好,本身消瘦的身子骨日复一日的劳作下更为羸弱。

    就这样站了没半柱香的功夫阿默便两眼发晕,腿软发抖起来。

    陆重叫了如喜进来:“她还在那站着?”

    “回大少爷的话,按照您的吩咐已经让她站在院儿里了,我还特意找个了有太yAn的地儿让她站着。”

    “谁让你让她站在太yAn底下的?”陆重犀利的目光如同箭一般S向阿喜。

    阿喜一慌,忙撩起裙子跪倒在地:“奴婢是想着少爷您既然要惩罚她,自是要让她知道厉害才行。”阿喜本以为这样的自作聪明会让陆重赏识,却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叫她进来,然后自去领罚。”陆重心系着外头的小丫头,只想着她站在太yAn下热不热,渴不渴。

    如喜可谓颜面尽失,出去看到阿默仍旧站在太yAn下,恨得咬牙切齿,她是傻子吗?让站在太yAn下就站在太yAn下,一动不动!

    “少爷让你进去!”

    “是。”阿默迈腿,腿已经站麻,膝盖疼的走路困难,一瘸一拐的走进房门。

    陆重在床上侧躺着,手撑着自己的头,被子滑落只盖住半边的身子,露出JiNg练的x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