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安排林宏进行体能训练,只是没有足够的药打熬身体用以恢复,只能点到为止,以至于进境缓慢。

    三个月后,傅山从外面回来。

    “奇怪,道煌教一脉的弟子于今日都撤走了,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傅山说。

    “定是发生了什么吧”林宏说,他正进行着训练。

    “这几日我都去打听打听”傅山说。

    几日后,傅山打听出消息回来了。

    “有眉目了,道煌教要举办收徒大会,这很不正常”傅山说,越思索眉头皱得越高。

    “不就是收徒大会嘛,哪有什么不正常,想不通就不想了”林宏坐下喘着粗气。

    “想不通就越要想,反常的举动背后定然隐藏着惊人的秘密,大教收徒,不是各教和宗,哪怕是教收徒都有点说法”傅山挠着头,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没有药进境过于缓慢,必须得搞到药加快进度”傅山说。

    过了半个月,傅山带了很多药材回来,搞了口锅煮药。

    有了药之后,傅山往死了操练林宏,把他折磨的遍体鳞伤,骨头都带着痛。

    林宏泡进药缸时,皮肤伤口接触药液痛彻心扉一个劲儿嚎叫,想起身被傅山牢牢按住。

    “要忍耐,这点苦都吃不了就息了这份心思”傅山说。

    林宏憋着气泡在药缸里,硬生生忍着万蚁蚀骨一般的痛楚,硬熬了一个多小时才起身,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这点苦跟你真正踏足江湖之后的苦头比起来,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第一次泡你会极其之痛,后面就会习惯”傅山说。

    如傅山所说,林宏训练越累身体损伤程度越大,药液药效吸收越好,后面林宏逐渐适应了药液的痛楚,再后来他已经适应了现有的训练强度。

    “八个多月的训练强度下来,你的体魄已经可以了,可以炼气了”傅山说。

    “要怎么训练?”林宏问。

    “冥想,放松身体,让意识感受到游离在空气中的灵气”傅山说。

    “具体怎么做?”林宏问。

    “排除杂念放松下来,放大感知搜寻灵气”傅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