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更像是个被后天从beta加工成Omega的仿制品,但瑟维斯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

    她不仅是个Omega,大概率和他的信息素匹配度还不低。

    但是她几乎没有信息素……是因为她被其他alpha终身标记过,洗去标记后腺T残缺了吗?

    瑟维斯一边想着这些琐碎的事情,一边用手轻轻握住了Omega的脚踝。

    她和大部分他见到的Omega都不太一样,身上没有什么人工修饰过的痕迹。

    他的手顺着Omega的小腿慢慢的往上抚m0,能感觉到一点柔软的汗毛从手心拂过,没什么锻炼痕迹的小腿在完全放松的状态下m0起来柔软而光滑。

    瑟维斯的手从脚踝一直往上。

    她的内衣是纯sE的,没有什么情趣可言,但此刻却带着一种纯洁而ymI的矛盾感。

    瑟维斯的目光终于从自己的手抚过的地方挪开,他俯下身,凑近了Omega后颈上的腺T。

    Omega既没有贴抑制贴,身上也没有抑制剂的气味。

    但是他就算是贴着腺T闻,也闻不到她的信息素,只能感觉到一种陌生的令人颤栗的愉悦感。

    这种愉悦感和理X或自律没有一点关系,是一种最原始和粗蛮的愉悦,全然来自于alpha的劣根X。

    瑟维斯的唇落在Omega的腺T上,轻轻的用牙齿咬着薄薄的皮肤。

    “嗯……”Omega无意识的往前躲了躲,但还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她会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吗?还是能感觉到自己正被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alpha侵犯呢?

    瑟维斯看着Omega渐渐浮起红晕的脸颊想。

    Omega翻了个身,平躺在了床上,手也跟着胡乱的挥动了两下,像是想要把打扰她梦梦的东西赶走。

    但瑟维斯一点都不担心被抓个现行,他甚至有点期待Omega突然醒来,看到他正伏在她身上时的反应。

    可惜糖粉里的药剂是定量的,没有医疗g预的情况下,这一颗糖能让Omega昏睡至少两个小时。

    Omega换了个姿势之后再次陷入沉睡。

    不在发情期的Omega需要细致的前戏才不会受伤,瑟维斯今天不打算用临时标记强迫她进入发情热。

    并不是瑟维斯不想,而是这个场合和时机都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