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纯熙无所谓,低着头心思看起来已经飞了。

    安乐郡主更不会让人觉得自己跋扈,便应承下来。

    掌柜的乐的清闲,两房并一份也是一样伺候。

    “几位稍坐坐,小的这就去拿郡主订的头面。”

    屋里没了外人,安宁立刻靠近谢婉莹,拉着她左看右看,“你在侯府过得可好?他们有没有欺负你?自从你出嫁就没了音讯,也不知道你如何,我都担心死了。你们家没有在找你吧,他们要是…”

    说到这里安宁收了声,在卫景桓的表妹面前,有些话还是不说的好。

    闵纯熙微微回神,听到这句担心瘪瘪嘴,“你们都在京中,送个信也不行?”

    “你说什么风凉话?”安宁不满的瞪过去。

    谢婉莹拉了拉闵纯熙,“纯熙久不在京,不知京中的麻烦,不懂这些也是正常的,郡主就不要和她计较了。”

    “我说的难道不对?”闵纯熙不理解,但犟嘴。

    要是遇见其他高位的人未必能听这些,但安宁是个在家里见惯了吵架的人倒没觉得不对,反倒继续争执。

    “你们在京城里身边有丫鬟,有小厮,还有嬷嬷,想联系,总能找到办法。”闵纯熙还是我行我素。

    今天她的心情可称不上好,尤其是看到那个斗笠女子和眼前的郡主认识更是不高兴。

    安宁眼神一变,谢婉莹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立刻挺身而出。

    “纯熙,你和郡主今日才见面,这是怎么了?”谢婉莹可不希望两个自己身边的人为了不知名的事情第一面就闹翻。

    闵纯熙没有回答,眼神落在安宁身上,没有打量,只是平静的看着。

    这对样式安宁来说是无声的挑衅。

    贤王府是什么地方?

    贤王在做皇子时就吃喝玩乐,后来新帝登基,他凭着玩世不恭的姿态成了唯一一个留在京城封王的皇子。自那之后更是沉迷享乐。

    享乐嘛?

    能做什么呢?

    无非是人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