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叶栖棠挣扎着直接从卲濯池的身上下来,然后坐到了安德烈的身边。

    看着她如此紧张的样子,卲濯池也只是勾了勾嘴角。

    他岔开话题,跟安德烈聊起了最近贸易战的事情。

    不过是资本家的游戏罢了。

    而卲濯池这种玩对冲基金的人更是会趁着这个机会大搞特搞。

    “阿池,你这个时候不该在M国待着吗?”安德烈说话极少这么尖锐。

    卲濯池不以为意,“钱多。”

    “一夜蒸发几百亿,是你的作风。”安德烈嗤笑。

    “无所谓。跟……有些事比,钱不算什么。”卲濯池语气轻松,况且赚钱本来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甚至都不需要动脑子。

    但是……

    卲濯池的视线落在了叶栖棠的身上。

    但是想搞懂她在想什么,却不容易。

    车子停在了安德烈下榻的酒店,刚开车门,安德烈的助理就上来跟他汇报事情。

    叶栖棠本想趁着这个机会赶紧下车,没想到反而被卲濯池给拉了回去。

    “为什么不敢当着安德烈的面承认我们的关系?”

    后背被迫抵在椅背上,叶栖棠的腕心被男人滚烫的指腹摩挲着。

    叶栖棠蹙眉,心跳加快不少。

    “我跟你什么时候有过关系?”

    “自己亲口说的,现在不承认了?”

    “卲濯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