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女人回来了吧?”

    盛母闲聊的口吻。

    目光偏向一寸,寻到脱在鞋柜一角,那双与这座房子格格不入的帆布鞋上。

    粉色,大旧,不是成熟女人的款。

    八成又是那没规矩的小狐狸精。

    盛母洞察自己被骗,心底不舒坦。

    “您今早是来查岗?”

    盛时序眼睑轻抬,空气间的硝烟战火,拔地而起。

    盛母关切,“我这是提醒你,该有分寸。”

    盛时序唇线抿直,不透露半分。

    盛母细细观察,缓了缓语调,“你父亲说你一回来,就忙着新季度的实习生招揽,去南大了?”

    “每年南大都是重点招揽。”

    盛时序这回没有回避。

    “是啊,眠眠也该实习工作了。”

    盛母转了圈腕上的古玉镯,有意无意地说:“你作为哥哥,给她保驾护航也是应该,只是女孩家有对象,有些时候让她独立些也好。”

    盛时序长腿往茶几底下,抻了抻,若有所思。

    盛母再掀眸,压了几下,还是对那圈牙印无法忽视。

    “那女人在楼上?”

    盛时序一张俊脸,瞬间冷寂也危险。

    盛母想过今天的局面。

    抓奸在床也好,她也不用再顾及情面的拐弯抹角。

    起身,越过他直奔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