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月没好气地的嘀咕:“要不是被你们家连累,我至于被流放吗?”

    “我本想放你走,奈何天意弄人。”南墨尘轻轻地叹息。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既知我不是宋芙蓉,怎么不早点儿揭盖头写休书?”苏明月费力的推着轮椅,怨气连天。

    木头做的轮椅又笨重又难推,这样推到岭南,不得累死她啊?

    唉,要不把空间里“珍藏”的电动轮椅拿出来?

    但是才出京城,恐怕还有楚璋的耳目,苏明月不敢。

    “抱歉。”南墨尘攒着眉心,失落地盯着自己残疾的双腿。

    “我来!”

    崔氏主动接过推轮椅的活儿。

    倒不是心疼苏明月,而是怕这个毒妇把南墨尘推沟里去。

    苏明月乐得清闲,走路大步流星。

    茶楼之上,楚璋隐在竹帘后,看着楼下。

    苏明月真是愚蠢至极,这个时候不撒娇求苏家救她,反而当众指责老父亲,主动断亲。

    也不想想,苏家若不出钱,她就只能被流放到岭南。

    足足两个月的流放路可不是开玩笑的,也许撑不到岭南就挂了。

    “殿下,永安侯府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依旧没找到值钱的东西。”

    “奇怪,财宝到底去哪儿了?”楚璋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没运出府,那应该就在府中才对。侯府的财务和宋、苏两家的嫁妆,却像凭空消失了似的,怎么也找不到!

    圣上给的时间有限,实在找不到,那就只能打苏家的主意了。

    苏大富极其宠溺小女儿,即使两个儿子不同意,也会来找他赎苏明月!

    他不知道,苏家不仅宠女,还戏精!刚才在街上那些,都是演戏。

    一关上家门,苏明江和苏明河就跪下去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