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0ng门外,林鹤臣等在马车旁,李翊问:“二郎是特意过来找我?”

    林鹤臣点头,“西夏使臣离开,我以为你送走他们会直接回公主府,哪知下人却说你还没回,我猜你进g0ng了,果然没有猜错。”

    他俊逸无双的脸上露出微笑。

    李翊不由也笑起来。

    林鹤臣颇为了解她,进了马车,很快便觉察出她情绪不太好,道:“五娘何故蹙眉?你前几日交给我的那张图,我看出了些许门道,待会跟你细说。”

    “哦?二郎不亏是长安第一人,这么快就有了进展。”李翊果然开怀了许多,但贵妃旧事不方便对他人吐露,何况目前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个婴孩还活着。

    “什么长安第一人,都是虚名。”林鹤臣耳后染上薄红。

    若是他人当面这么说,他只会当成客套的溢美之词,但不知为何,从五娘口中说中,就令他心神摇曳。

    到了林府,林鹤臣从暗格中取出那幅画,展开之后道:“这种画在一些古籍中有记载,五娘看,这些线条放在整T是多余的,目的是为了用特定的技法藏起第二幅画,也可以称为隐画。”

    “隐画和原本的画结合起来需要极高的技法,不知五娘从何得来?”

    “这是前朝玳瑁公主带走的宝藏图。”李翊并不瞒他。

    林鹤臣大吃一惊,思索片刻道:“如此就难怪了……五娘,我还需推敲一番。”

    既知道这幅画关系重大,他便小心合起,放回暗格中。

    李翊站在旁边,伸手从暗格中取出了一幅同样是卷起来的画。

    林鹤臣连忙去阻,手停在半空,意识到此举太过急切。

    “五娘,此物、此物不该给你看,还给我好么?”他的额头都冒汗了,只觉得从没哪一刻像现在这般紧张。

    李翊美目一转,本来只是随手取来,此时也好奇起来,笑道:“你我之间,难道还有什么秘密?”

    “没、没有……”对着李翊促狭的眼神,林鹤臣悻悻收回手,像引颈就戮的壮士,眼睛根本不敢看她。

    李翊展开画卷,笑了。

    竟是一幅她的画像,上面的她不着寸缕,神态也和平日的她有许多不同,媚态横生。

    她慢悠悠把画像挂在一边,又从暗格中取出四五幅画像,无一不是她,或千娇百媚,或娇娇怯怯。

    “我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只画花鸟山川的二郎也画人物了?还偷偷藏在暗格中……咦,这画轴上面的绳子怎有些毛糙?莫不是画的主人经常取出来挂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