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他现在这样被人压在身下无可奈何的样子,不论说出多可怖渗人的话,都软的像一般。

    简直毫无威慑力啊。

    卫怀序没再回话,只沉沉望进齐昱的眼底。

    她端详着先生这张如玉般的脸,连对方催促自己的声音都恍若未闻。

    平日里清冷如云上月……如连绵的雪峰一般难以攀登的先生啊。

    如今离自己这么近、这么近。

    她见得那双从来疏离又浅淡的眸中,如今褪去冷意,浮上点点本不该属于这人的yusE和窘迫。

    好似有一束yAn光拨开云雾,令冰消雪融,露出其最柔软的部分。

    卫怀序只觉有阵阵耳鸣充斥颅内,心跳声B0然加快,那跳动的力度,仿佛要跃然冲出身T。

    身T的反应如此真实,震得她愈发清醒。

    她这才意识到,这不是梦。

    先生齐昱,真真切切得躺在她的身下。

    任凭她r0Un1E。

    任凭她的唇在颊上落下好几枚牙印,任凭她坐在他的yAn物上肆意妄为。

    她本恶向胆边生,想借着酒意直接把任务完成了,明天再携礼登门滑跪认错。

    但她恍然再度看向齐昱的眼睛,里面除了yusE,还盛满了……-[]

    信任。

    她被那一抹信任击得溃不成军。

    卫怀序半退开身子,将袍子理了理,酒意消了大半,只g巴巴道。

    “先……先生……”

    “……”

    齐昱知道她这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