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不想冒险的话,可以吃这个。」

    我接过那片药,看了一眼,又放下。

    「……不用了。怀上就怀上吧。」

    我看着他的眼睛,语气淡淡地说。

    「反正……也只有你会对我下种。」

    他没回话,只是眼神一下变得很复杂。

    医生说晕厥後需要好好休息几天,不能太劳累,不能熬夜,不能受刺激。於是我就在熟悉的房间里养着伤。浴室的灯没开,窗帘也没拉。我窝在主人的床上,穿着他套给我的棉T恤,空气里还有洗衣JiNg和他身上的气味。

    他倒是没像平常那样命令我做事。只是会帮我擦药,煮些简单的稀饭、煮蛋给我吃,然後坐在床边陪我,像个温柔过了头的恋人。

    过了两天,他终於问了那句我一直等着的话。

    「要不要,就到这里为止?」

    我偏头看他。

    「哪里?」

    「我们这样的关系。」

    他的语气不是命令,也不是试探,是很难得的认真。

    「我没有不喜欢。」他继续说,「甚至说实话,我也很享受这样的你。」

    「但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喜欢我,还是只是好奇这种关系。」

    空气忽然沉下来,像他话里藏着重量。我没有马上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我确实是好奇开始的。想看看自己到底能到什麽程度。想T验那种被命令、被看见的羞耻。

    但每一次结束之後,我更期待的,总是下一次他会对我说什麽,做什麽。他的称赞,他的惩罚,他偶尔那一点点的温柔都让我b单纯的X慾还更难戒掉。

    我们之间,像是靠着这些关系,才终於找到一种方式靠近彼此。

    我看着他,轻声问:

    「你觉得我是不是很变态?」

    他没说话,只伸手m0了m0我额前的碎发,语气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