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夏倾歌忙问,“对了司徒,知道夜天绝去哪了吗?他不会又去练功了吧?”

    “没有。”

    知道夏倾歌担心,司徒浩月也不瞒着,他快速开口。

    “睡着了之后,夜天绝就和冥七去商量事了,大约是为了去沧傲大陆,以及给上善大师传信的事。就别担心了,他那么大人了,不会胡来的。”

    “那就好。”

    夏倾歌微微点头,目光这才落在了药碗上。

    “给我的?”

    “嗯,我刚给熬的,也清楚,这身子之所以会成这样,与自己施针有很大关系。我这熬了药给调理,再加上帮施针,最迟三五日,应该就能让恢复到离开皇城时候的状态。虽然的异常症状,我还想不到办法,但至少不会太难受,也不影响生活。”

    “我知道,司徒,辛苦了。”

    看向司徒浩月,夏倾歌下意识的开口,她是真的感激。

    只是,司徒浩月笑着摇头。

    “丫头,可别跟我这么客气,我还真不习惯。从认识和夜天绝开始,们就是合起伙来挤兑我的,那种场面,我熟悉,也觉得舒坦。”

    一边说着,司徒浩月一边将药端给夏倾歌。

    夏倾歌接过药碗,轻轻笑了笑。

    “司徒,以前我对,是不是真的太不好了,才让会觉得,我欺负挤兑的时候,才觉得舒心。看来,以后我得对好点。”

    “丫头,这大发慈悲的模样,还真是让我有些不习惯。”

    “额……”

    “傻样,”宠溺的揉揉夏倾歌的头,司徒浩月快速道,“行了,喝药吧,之后我好帮施针。这病拖得越久,对身子就越不好,还是早些治疗的好。”

    这个道理,夏倾歌也是明白的,当初也是情非得已。

    现在,夜天绝来了,她也不必再用病做文章了,自然可以轻松些。

    看着司徒浩月,夏倾歌微微点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