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难道书砚还想搞连坐,为了一个外人,将二房灭了?”

    祁文岳轻笑了一声,满脸失望。

    “娘,您如今怎么变成这样了?还是说,儿子从未看清您,您一直都这样?”

    这话让老祖宗的脸色又难看了两分。

    “你非要分家,也非要置飞鸾于死地,是不是?”

    祁文岳嘲弄地勾起唇角,“母亲,到此为止吧,不然以砚儿的本事,他一定能查到买凶杀人一事,绝不是云飞鸾一人所为。”

    老祖宗有些心慌,借着怒意试探。

    “你什么意思?觉得是二房要杀夏家父女?”

    “是与不是,母亲应该比谁都清楚,毕竟以云飞鸾的能力和人脉,是不可能在一天之内找到黑市,并收买杀手的。”

    祁文岳说完,钟忠娣叹了口气。

    “母亲,连我都能想到的事,砚儿能想不到?如今,他没有往下深究,就是因为顾念着亲情,儿子劝您见好就收,分家吧。”

    听完这话,老祖宗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

    但她还是争取道:“文岳,不管你怎么想娘,娘都是为了书砚好。买凶杀人是飞鸾做的,我不会再替她求情,也会将婷婷送走,分家之事是否有转圜的余地?”

    祁文岳肯定地摇头。

    “母亲,若您只是想将夏姝逼走,分家就有待商榷,可您在要她的命!”

    “分家一事,势在必行,若您不想闹得太难看,就尽快带着二房的人去前院正厅。”

    说完,他转身离开。

    老祖宗气得将桌上的茶杯挥在地上。

    “蠢货!一点小事也做不好!”

    秋华虽然不知道她在骂谁,却熟练拍马屁。

    “老祖宗足智多谋,无人能及。”

    这话并没有安慰到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