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总觉得,若是媱纾知道了他瞧见了她的身子,恐怕会闹着不活了。

    想到这里他就来气。

    从前那些女人,若是被他不小心瞧见了身子,她们只会觉得是福气。

    恨不得贴上来求他宠爱。

    面前这个媱纾倒好,若有似无得撩拨了他。

    如今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将他置之不理了,还显得他是亏心的那一方。

    萧叙澜悄无声息的呼了口气,将胸腔的怒火散去。

    “朕这一天也不必做别的了,就每日被你穿了脱,脱了穿罢了。”

    他明明是嫌弃媱纾的动作慢,可说出来的话却像个登徒子一样轻佻。

    媱纾又要跪地请罪,萧叙澜却眼疾手快的钳住了她的手腕。

    他咬牙质问:“你听懂朕的话了么就跪?”

    媱纾挣扎了两下,想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可被他抓的太紧,她挣不脱。

    却能瞧见她脖颈连着耳根处爬上了一丝红晕。

    她硬着头皮的小心翼翼回答:“奴婢……不明白。”

    萧叙澜看她这害羞又胆怯的模样,一下子便来了恶趣味。

    他唇角微勾:“不明白?朕倒是可以教教你。”

    媱纾咬着唇瓣,默不作声。

    却肉眼可见的,她脸颊也浮现了一层粉色。

    萧叙澜对她一逗就脸红的模样很满意。

    他没再继续逗她。

    估计再说下去,她又要哭了。

    他放开了她的手腕,一本正经的命令:“继续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