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黄老太爷以搅乱市场为切入点。

    那他今日,便当着全城百姓们的面,给大家算一笔生活的总账。

    “这……”

    整体叫嚣的百姓们,突然止住了身形,低头沉思起了李子墨抛出来的问题。

    “我们平日里在金家布行买的布匹是八到十三一贯。

    后来,金家突然破败了,布匹行当被黄家收购。

    我们买的布匹是十到十五贯钱。

    做成衣服,一匹布至少得三贯钱……

    要是穿不完,放在布行保管,一年也是三贯钱。”

    “这位小哥的布可是六七贯钱呀。

    一匹布,足足比黄家布行便宜了一小半。

    做成衣服,只需要再加一贯钱,保管布匹,一年也是一贯钱。

    这么比较起来,确实是很划算。

    大家说说,他坑骗我们什么了?

    就只因为是外县人?”

    一个织布队的工人,起身解释道。

    她之前就是金家布行的织布工人,金家破败之后,就被廉价请到了黄家继续织布。

    一个月的工钱,还不足两贯,身子不舒服请假,一天就要罚扣二百文钱。

    可为了生计,她也只能咬牙干下去。

    现在好了,这里织布,一匹布就给半贯钱,辛苦一点的话,一天就可以赚差不多一贯钱。

    一个做三十天,就是三十贯,用不了多久,她们也可以发家致富了。

    “我认为,李乡绅是个大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