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绯色烟雾自兽首香炉吐出,将铜镜蒙上绡纱。宋栖望着镜中自己逐渐迷离的眉眼,突然被翻过来按在满地狼藉的奏章上。楚明恪屈膝顶开他双腿,玄色亵裤布料撕拉裂开,那根怒张的阳物弹出来拍在小腹,顶端已渗出清液。

    “嗯啊……别…!”宋栖并拢膝盖却被铁掌劈开,楚明恪带着薄茧的拇指按上他铃口,默念起宋栖曾经被驳回的章节。

    “第八十九章刑讯记录,喘息混着纸张翻动声,战俘被讯问至巅峰三次不得释放,终在寅时三刻得以泄身。”

    “放心,我不会这么残忍。”楚明恪放过了铃口,宋栖尚未喘匀,滚烫肉刃已抵住湿软穴口。他慌乱抓住对方脚边束腰玉带。

    “你等等……那根玉式才是解药…”

    “栖凰老师又忘了自己写的设定了?”楚明恪俯身时额前碎发扫过他胸口,海棠刺青被汗浸得糜艳。

    “存稿箱的第117章有段批注:解药未生效时,刑讯者当以身饲虎。狠狠顶入,欲仙欲死。”

    “可如今虎却在我的胯下——”

    腰身悍然下沉的瞬间,宋栖喉间进出的呜咽被胀痛撞碎。粗粝的龟头碾开闭合的褶皱时,他后颈骤然绷成弯弓,脚踝在烛火中乱颤。楚明恪的手掌铁钳般扣住他胯骨,指节深深陷进雪白皮肉,蜜色手背浮起的青筋与宋栖腿根暴起的血管交相辉映。

    “呃啊——!”

    钝痛混着麻痒在尾椎炸开,宋栖的指甲在紫檀木案划出三道白痕。楚明恪的侵入特有冷酷节奏,每进半寸便停驻研磨,给予缓冲。冰冷的指尖随着俯身动作刮擦乳尖,冷意激得两点茱萸硬如珊瑚。

    “放松。”楚明恪咬住他颤抖的肩胛骨,犬齿刺破肌肤时腰胯猛挺,敏感点被压扁,“你写战俘初承欢时可不是这般僵硬。”

    烛火爆出灯花,将交合处黏腻的水光映得清晰。宋栖望着铜镜里自己大张的双腿,膝窝被狠狠压住,楚明恪精壮的腰背在烛光里起伏如海浪。

    最要命的是对方刻意放慢的抽送。粗长肉刃退出时带出嫣红媚肉,挺入时又精准碾过要命的凸起。

    “嗯….哈啊……..“破碎呻吟漏出齿缝,宋栖突然被翻折成跪趴姿势。楚明恪滚烫的胸膛紧贴他汗湿的脊背,胯骨撞击臀肉的脆响混着锁链轻颤,青铜灯盏在案头震出细碎嗡。

    “栖凰。”带着薄茧的拇指按上尾椎骨,顺着脊柱沟缓缓上划,“你抖得比那边案头的缅铃还厉害。”

    宋栖的呜咽被顶得支离破碎,眼角瞥见铜镜里自己涨红的脸,眼角飞红却咬唇强忍。屈辱感漫上心头,却在楚明恪突然掐住他玉茎时化为惊喘。

    “啊……别…碰……”

    “现在知道羞了?“楚明恪故意用龟头碾着敏感点打转,指尖在铃口沾了清液举到他眼前,“昨夜三点提交的章节里,你可是让战俘在前戏就泄了三回。”

    腰身突然发力贯穿到底,两人腹股沟撞出绯红印记。宋栖的尖叫卡在喉间,十指在紫檀木案抓出凌乱划痕。

    他越是咬紧牙关,楚明恪便顶得越狠,龟头次次碾过要命处,战甲鳞片随着动作刮擦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