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姽几乎没办法好好处理公务,他的身体总是处在被开发的状态,或许是带着尾巴的震动棒,或许是一颗颗连在一起的跳珠。

    被各个付丧神以各种方法调教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容易动情。但阿姽,在被过度开发的时间里,条件反射地越来越排斥这种事情。

    明明是审神者,阿姽却像是一个被圈养的淫奴,被付丧神们牢牢把握在手心。

    有的时候,他还会在被进入的时候,遭到其他人的旁观。

    比如被压倒在平常没什么人会去的走廊上时,或许当天打扫本丸的付丧神会路过。

    阿姽看到了不远处扫地的萤丸似乎很快就要到这边来了,他慌张地挣扎了一下,却被更用力地抵上旁边的柱子,“鹤丸殿——呵呃——”

    “怎么了?”鹤丸低下头,明知故问。

    “拜托……不要……不要……”阿姽断断续续地哀求着。

    “啊呀,对啊。他还没有碰过你。”鹤丸国永的手从阿姽惊惶的眼睛旁,轻抚他漂亮的脸,“不希望他知道吗?”

    “鹤丸殿……”阿姽双手抓住他的手,轻轻舔舐着讨好他。

    付丧神们都很享受被他小心翼翼地讨好,有时还会故意创造一个被他讨好的条件。

    不过鹤丸国永显然要比别人更恶劣一些,他抽回了自己的手,从主殿的身体里提出退了出来,提出另一个条件。

    “你舔的地方不对哦。”鹤丸国永看着呆呆地坐在地上的阿姽,他两腿依然分开着,因为衣物单薄轻透,从腿根处流到腿上的白液和一些透明的粘液都可以看到,“你知道的吧,应该舔哪里。”

    阿姽反应了一会,就要乖乖爬过去讨好他。

    “等等,你到走廊下面,有草丛挡着,待会他从那边来了,不会看到你。”

    “好。”阿姽下了走廊,跪坐在草丛里上,身子弯下去,两手握着青年两腿间的东西,伸出舌头舔了舔。

    鹤丸国永嘶了一声,“主殿,含进去舔。”

    萤丸很快就走到了这边,他看到坐在廊边的鹤丸国永,顿了顿,“鹤丸殿在这里坐着干什么?”

    “嗯……赏草吧。”

    “……”萤丸看了看草丛,嫌弃地扫起地。

    有风吹来,淡淡的、难以言喻的味道从鼻尖擦过。

    他低头扫着地,但握着扫帚的手却逐渐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