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看着牧泛琴离开,心中发笑:等着吧,明天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妥协。

    牧泛琴刚回到办公室,几名记者已经追到门口,最终被两名保安拦在了门外。

    办公室内,牧泛琴将桌上的杯子重重摔在地面,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整个房间充斥着一股浓烈的硝烟味,似乎现在的牧泛琴就如同一个行走的炸药包,随时爆炸。

    秘书走进房间,看着地上碎裂的茶杯,知道校长已经是满腔怒火,上前安慰道:“校长,您别生气,余年就是一个学生,咱们没必要和一名学生计较。”

    话说回来,她也不明白校长为什么一定要开除余年,就连她都觉得眼前的校长有些仗势欺人,为难一名学生。

    “没必要计较?”

    秘书的话让牧泛琴找到了发泄口,“又是市民,又是记者,你说说他将事情做到这种份上,我能不计较?”

    秘书心说人家什么都没做的时候,你不是照样在计较嘛,如果你不强行要将人家开除,人家能将事情闹到这种地步?

    说白了,都是自己找事。

    想到这里,秘书鼓起勇气说道:“其实我觉的这件事是我们错怪了余年,整件事情我打听过,的确是周和打骂侮辱余年和孙猛在先,所以才会动手还击。”

    “什么意思?”

    牧泛琴皱眉道:“现在你开始站在他们那边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他们十年寒窗苦读不容易。”

    秘书说道:“咱们没必要将人往死里逼。”

    “够了!”

    牧泛琴不耐烦的说道:“现在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那咱们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我就不相信,我治不了一个学生。”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

    牧泛琴说道。

    房门被打开,数名校领导走了进来。

    “校长,你都看见了,外面不是抗议的市民就是采访的记者,咱们妥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