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瑜看着她手中的信封,询问道:“就是你手上的书信?”

    孙嬷嬷摇头,“哪儿能啊。”

    “不止这些,还有节礼呢。”

    “不过节礼是先送去了正院福晋那边,福晋说了将节礼清点登记后,再将咱们栖云院的送过来。”

    婉瑜这才点头。

    “行,我知道了。”

    她接过对方手中的信封,信封上写的是石礼哈亲启,但孙嬷嬷说那小厮说是自己的书信。

    手指在上面捏了捏,这封书信并不单薄。

    然后倚在一旁的炕桌上,取出信封里的东西。

    信封里除了有几张信纸,还有几张面额不一的银票。

    婉瑜数了数,银票有五张。

    其中一百两面值的有两张,五十两面值的有一张,剩下的两张是十两面值的,总共是二百七十两。

    她再打开信纸,上首却是写的是婉瑜妹妹亲启。

    时值冬月,寒意虽浓,然心中却常怀温煦。近日未得佳音,甚为挂念。

    忆往昔,香山巧遇,兴起合奏,共赏雪景,言笑晏晏。

    此前数番书信,似石沉大海,皆未得君之回复,邀君出府共赏美景,亦未得君应。

    心中疑惑,然不敢妄测,只恐扰君清宁。

    世事纷扰,人情冷暖,唯愿君心安泰。

    君若心中有难言之隐,望以笔墨示之,吾定当理解。

    或有不便之处,亦可告之,余当尽力相助,不使君有所忧。

    近来,吾与君合伙之生意,尚算顺利,然吾思及未来规划,颇欲与君共商之。

    曾与君共论商事,洞见独到,令吾受益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