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太医闻言,皆是倒吸一口冷气。“蛊?”“就是蛮疆的蛊虫?”“该死!蛮疆不是要与我们结盟吗?为何还要害我们太后!”宋正阳想到什么,沉声道:“不是蛮疆干的。”众太医闻言,皆是一愣。“不是蛮疆干的?可这蛊虫,只有蛮疆才有的啊!”“是啊,咱们大宋可从来都没有这些东西,就是蛮疆才有。”季时月摇头,“你们觉得,蛮疆会这么傻,自己给自己留下把柄吗?”“再说了,蛮疆现在与我们结盟,我们大宋又致力帮扶蛮疆,他们巴结我们还来不及,又怎会谋害我们太后。”众太医闻言,不再说话了,一个个低着头思索。柳丞相沉声道:“的确,这蛊虫可以是任何人下的,但绝对不是蛮疆。”季时月微微点头,“若是我没猜错,是周国!”“周国?”一个太医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道:“是了,眼下周国视我们大宋为眼中钉,我们大宋与蛮疆结盟,对他们周国最为不利。所以,周尧想钓起我们两国的战争,好让他们坐收渔翁之利。”“该死,这周尧打的好算盘啊!”“卑鄙,太卑鄙了!”宋正阳垂在身侧得手逐渐收紧,“周尧!”他看着一旁面色越发惨白的太后,以为太后就要这样去了,眼神逐渐凶狠。“周国,呵!等粮食一到,朕便要带兵踏平周国!”季时月摇头,“皇上,眼下大宋正是气虚亏虚之时,不宜动兵。”宋正阳,只觉得心口憋屈的不行。“难道,朕就要咽下这口气,让太后也咽下这口气?”“自然不是。他既然敢做,那就得承受相应的后果。”宋正阳听到季时月的话,知道她话里有话,“你有法子?”季时月拿着药箱,来到太后跟前。“我先将这蛊虫取出来,到时我们将计就计,让周尧主动跳出来,自食恶果!”“到时候,他若是怕死,定是会去求蛮疆。我们提前与蛮疆串通好,便能趁机割他血,吃他肉!”宋正阳眼睛逐渐亮了几分,“这倒是好法子!”“时月,你把蛊虫逼出来,那太后?”季时月自信一笑,“父皇放心,有我在,这蛊虫奈何不了太后。只要把蛊虫逼出来,再好好养一段时间,太后就没什么了。”宋正阳长舒一口气。他看着认真施针的季时月,由衷感慨:“时月,你果然是大宋的福星。”季时月听到这句话,觉得有些奇怪。果然?什么意思?她也没有仔细想,专心给太后施针。众太医对蛊虫都束手无策,得到季时月同意后,纷纷站到一旁虚心的观摩学习。季时月见他们认真学,也不吝啬教。“逼蛊虫出来的法子很简单,首先就是要找到蛊虫的位置,一般蛊虫都会出现在皮表,如手臂这些位置。”“找到它后,用银针一点一点的将其拦住,随后逐渐收紧,等其狂躁不安时,再将靠近手腕这边的银针拔掉。随后控制着它往手腕处移动。等其到了手腕处,再割破手腕,将其逼出。”季时月说着,把蛊虫逼迫到手腕处,随后拿出锋利的匕首割开太后的手腕。随着鲜血流出,一只黑色的蛊虫也跟着爬了出来。众人看到那一只蛄蛹的黑色蛊虫,想象到蛊虫在身体里爬的样子,皆是浑身一颤。余旭看着蛊虫,提问道:“明月公主,我有一事不明。”季时月用瓶子接好蛊虫,用针线把太后的伤口缝起来。“你想问的是蛊虫在其他地方如何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