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黄平和刘兰两人的背影下沉、消失在街头的一个地铁站内，李牧新将玻璃大门锁上，再把许久没用过的卷帘门拉下来关上，发出哗啦啦的金属摩擦声。
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李牧新正准备带着吴曦鱼离开时注意到了街角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标志性地大光头让李牧新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老熟人。
李牧新拍了拍吴曦鱼的肩膀上让她先走，自己则是趁着没人注意，来到了刚刚光头出现的巷口里。
“什么事？”
巷子里除了光头之外没有其他人。
“大哥，又有人让我来调查你！”
“不是之前那个让你偷药的？”
“肯定不是，这次是另外一个，虽然没见过面，但是听声音就知道不是一个人……”
昨天晚上，一通电话打进了光头手机里，对方让他调查一下街角诊所里比较年轻的那位医生，也就是李牧新。
不过那人没展现出太多恶意，因为交代给光头的任务内容是弄清楚李牧新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
上一次偷药的任务多半是和陈之云有关，上次陈之云撺掇药监局的人找麻烦被何老解决掉之后，陈之云就没再出现过。
李牧新暗暗记下来。
“大哥，这次的人出手比上次那人还要大方，定金就给了十万，我该怎么回应？”
“对方只是调查一些我的基本情况而已，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你看见什么说什么就行了。对了把那人电话号码给我看看。”
光头拿出手机找到通话记录，李牧新看了看上面的号码，180****1593暗自记了下来。
“马娜，能查到这个号码的持有者是谁、在哪吗？”
“可以，主人，需要两百功德点，要查询吗？”
“查！”
“该号码未经过实名认证，不过系统已经根据其信号锁定了持有该号码的个体。”
视线中的半透明界面上出现了一组画面，是由多个街头摄像头拼凑出来的。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李牧新正准备带着吴曦鱼离开时注意到了街角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标志性地大光头让李牧新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老熟人。
李牧新拍了拍吴曦鱼的肩膀上让她先走，自己则是趁着没人注意，来到了刚刚光头出现的巷口里。
“什么事？”
巷子里除了光头之外没有其他人。
“大哥，又有人让我来调查你！”
“不是之前那个让你偷药的？”
“肯定不是，这次是另外一个，虽然没见过面，但是听声音就知道不是一个人……”
昨天晚上，一通电话打进了光头手机里，对方让他调查一下街角诊所里比较年轻的那位医生，也就是李牧新。
不过那人没展现出太多恶意，因为交代给光头的任务内容是弄清楚李牧新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
上一次偷药的任务多半是和陈之云有关，上次陈之云撺掇药监局的人找麻烦被何老解决掉之后，陈之云就没再出现过。
李牧新暗暗记下来。
“大哥，这次的人出手比上次那人还要大方，定金就给了十万，我该怎么回应？”
“对方只是调查一些我的基本情况而已，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你看见什么说什么就行了。对了把那人电话号码给我看看。”
光头拿出手机找到通话记录，李牧新看了看上面的号码，180****1593暗自记了下来。
“马娜，能查到这个号码的持有者是谁、在哪吗？”
“可以，主人，需要两百功德点，要查询吗？”
“查！”
“该号码未经过实名认证，不过系统已经根据其信号锁定了持有该号码的个体。”
视线中的半透明界面上出现了一组画面，是由多个街头摄像头拼凑出来的。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