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店铺后,我们简单吃了晚饭,随后打开店铺正常接客。

    到了晚上一点,柳青留在店铺,而我则独自打车前往俞云瑶家。

    路上,夜色深沉,街道上空无一人。

    路过一个十字路口时,我看到一个老太太正蹲在路边,往一个铁盆里烧纸钱,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不够用了就给我讲,我再给你烧点过去……”

    我从她旁边经过时,老太太突然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泪水,直勾勾地盯着我:“小伙子,你有没有看到我姑娘?”

    我愣了一下,四周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其他人。我摇了摇头:“婆婆,我没看到。”

    老太太点了点头,低下头继续烧纸钱,嘴里依旧念叨着:“那我姑娘去哪了……”

    我没再多想,转身离开。

    后半夜的车很少,等了大半个小时才打到一辆。

    到俞云瑶家时,已经两点多了。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月光洒在地上,映出淡淡的银光。

    借着月光,我能清晰地看到俞云瑶家笼罩在一层浓郁的阴气中,仿佛有一层薄薄的黑雾笼罩在房子周围。

    我轻轻翻过围墙,落地时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随后垫着脚尖,缓缓朝二楼走去。

    我估摸着时间还没到,便坐在二楼的楼梯口,点了一根烟。

    自从被陈玄带到铺子中后,他就是不是的怂恿我抽烟,到后面还真染上这玩意了。

    烟雾缭绕中,我的思绪也渐渐放松下来。

    然而,烟刚抽到一半,一股刺骨的寒意突然从大门处传来。

    我站起身,走到二楼的阳台,俯视着下面的情况。

    只见四个穿着工地服、戴着安全帽的“人”缓缓穿过大门,径直朝二楼走来。

    他们的模样极为恐怖:一个脑袋被砸开,白花花的脑浆在颅腔内晃动;一个五官被摔得稀烂,碎肉一块块掉在地上,随后消失不见;一个脑袋只剩下一半,下巴以下的部分还连着脖子;最后一个则是脑袋耷拉在肩膀上,只剩一层皮连着。

    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赶紧躲到对面的杂物间里,只露出一只眼睛观察着对面的情况。

    不一会儿,四个工人走上了二楼,停在俞志强的房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