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站在张让对面的蹇硕听到这里有些急了。

    “张常侍,段羽不光杀了卫班,还夜闯不其侯府,惊吓阳安长公主,此事可关乎皇室威严,难道能就此作罢?”蹇硕皱着眉头说道。

    随后扭头看向刘宏道:“陛下,阳安长公主乃是先帝长女,皇亲贵胄。”

    “段羽如此胆大,怕是若是不加以严惩,日后岂不是更为大胆?”

    “他今日敢闯阳安长公主的府邸,明日怕不是要闯皇宫!”

    “蹇常侍这话严重了吧。”张让抬起头看着蹇硕说道:“蹇常侍又如何知道,段羽知道那是阳安长公主的府邸?”

    “段羽久居边关,对朝中之事哪里知道的那般清楚?”

    “万一段羽要是并不清楚呢?”

    “这般严惩,岂不是要寒了边关大将的心?”

    张让冲着刘宏拱手说道:“陛下英明神武,又岂能如此不问青红皂白?”

    “蹇常侍这话......怕是有些急功近利了吧。”张让眯了眯眼睛看着蹇硕。

    “我......我急什么功,张让你休要胡言,我只是.....”

    “呵呵。”

    张让冷笑了一声说道:“蹇常侍急什么功难道蹇常侍自己不清楚?”

    “蹇常侍如此针对段羽,自己不清楚为什么嘛?”

    张让这话一出,蹇硕顿时有些急了。

    因为被戳中了痛点。

    “好了。”

    刘宏皱眉打断了蹇硕这张让的争锋说道:“张让你继续说,应当如何赏罚才是。”

    “陛下可先将段羽的卫将军官职拿下。”

    张让开口说道:“如今贼兵已至太原,并州乃是段羽的故居,又非中原之地,段羽有凉州牧行使的权利,在并州也不需要卫将军之名。”

    “至于奖励吗,老奴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