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仙门首席弟子何琢玉失踪了。这位拥有千年一遇“七窍玲珑心”的青丘山大公子,天生便有着超凡天赋和实力,被视为青丘未来的希望之星,拜入寻仙门学艺后更是出类拔萃,被门中众人誉为“神人转世”。整个寻仙门上下,只有何琢玉的师兄——无量山少公子梦林夕能与之一较高下,而何琢玉失踪前后,梦林夕正被困在无量山后山的五毒阵中,凭一己之力艰难修补这个南疆大地上摇摇欲坠的阵法,免得万千毒物从阵中逃逸,祸害南疆百姓。何琢玉的父亲何庄行在儿子失踪后,心急如焚地发动全青丘各种精怪山灵的力量,在青丘到寻仙门的驿路上展开了一场地毯式的搜寻。沿途路上近百家修仙门派,也表态会积极派出门中精锐,帮忙寻找打探青丘少主的消息。何山主心知肚明。众人对这位天才少年的关切,似乎更多地源于对七窍玲珑心的关注,而非真正的人道关怀。各派修士们或明或暗的刺探举动,让人不禁怀疑他们是否在期待着这位天才少年的陨落。在这个充满竞争和利益的修真世界里,天才的存在往往会给其他人带来巨大的压力。当一个身边象征着完美的存在消失之时,那些平庸之辈或许才能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间。而作为一个游离于权力核心之外的散修,极乐岛上的白昴真人最初对这次时间抱着一种冷漠的态度。他独自在极乐岛一隅修行了上千年方得如今的深厚修为,已经习惯在乱世中独善其身,不卷入任何纷争。白昴原本只是为寻找一株珍贵的灵草而偶然路过断肠崖,不想被残留在古槐树下的半截缚仙索所牵引,不由自主地来到断肠崖底,又听到被一阵凄惨的叫声,最终发现了隐藏在崖底地牢中的秘密。这个最不愿意涉足纷争的人,却偏偏成为了一场暴行唯一的见证者。那一天,当白昴如幽灵般悄然潜入断肠崖底时,何琢玉的状况已经糟糕到了极点。白昴透过崖底地牢的通风石孔,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明明是一个一身华贵轻裘的大美人贵公子,衣衫仿佛被狂风撕裂已经破碎不堪,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在承受过之前的痛苦和折磨后,此刻扭曲得令人不忍直视。白皙肌肤上早已经青一块紫一块,处处都是深深的掐痕,有的地方甚至已经渗出血迹。大美人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之前的邪修似乎对他的下身造成了极大伤害,使得大美人下体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鲜血正从双腿间不断涌出,滴落在地上,与地牢中不绝的魔气相互交融,形成了一滩令人作呕的黑色液体。这滩液体甚至还在不断腐蚀地牢周围的墙壁,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折磨已经持续许久。白昴仔细打量了一番四周,整间地牢由寒铁浇筑而成,冰冷而坚硬,从穹顶之上垂落下七十二条锁灵链,它们如同一条条狰狞的毒蛇,盘踞在半空,末端都系着从大美人体内抽离出来的灵脉,好像毒牙一般正在深深撕咬着大美人的血肉。露出奶子,张开双腿,浑身上下都沾满不知道人精液的大美人。白昴心想:眼前落入邪修手中任人凌辱的小可怜,真的会是失踪多日的何琢玉吗?何琢玉啊何琢玉,那个名动天下拥有“七窍玲珑心”的天之骄子,真的会陷入几个看上去不入流的邪修手中,被他们折磨成这副可怜样子?大美人原本充沛的灵台已经被毁,毕生修为被废去大半,周身灵力枯竭得如同沙漠中的枯木。他的肉身因为持续折磨而失去控制,不停抽搐,每一根神经都在痛苦挣扎,而肉身周围,那些锁灵链如同无情的枷锁,将他紧紧地束缚着,让他无法逃脱。只是青丘公子的原身应该是一只九尾白狐,如果对方真的是何琢玉,说明他尚存一二灵力,至少还能维持住人类的形态。白昴心想:既然对方还有法力,想来就不需要自己出面强作善人了。他乐得做一个无声的观众,静观其变。在这间阴冷的石室地牢中,三个邪修正站在何琢玉的身前,眼见何琢玉的灵体被摧毁大半,沦为一个灵能半废的“残次品”后,满脸狰狞地准备对他施加一次残忍的侵犯。为首的黑衣邪修戴着一副刻有禁灵符咒的玄铁面具,面具的双眼处闪烁着一道诡异的光芒,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将要开始一场残忍的施虐。“何公子,今日的游戏要开始了。”原来真的是何琢玉,白昴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眼前的这三个邪修他们并不知道,这一回,也许是他们此生最后一次放狠话了。黑衣邪修慢慢将何琢玉的手指按在一块布满蚀骨钉的板子上,然后开始来回碾磨。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钻心疼痛,而禁灵符咒则阻断何琢玉的痛觉麻痹术,让他无法用仅存的灵力施加咒术来逃避这一场残酷的折磨。随着时间推移,何琢玉的鲜血开始在蚀骨钉的尖端凝结成一朵朵珊瑚状的结晶,这诡异而又血腥的画面落在白昴眼中,让来自极乐岛的小白兔精只觉得毛骨悚然。而黑衣邪修似乎对这种缓慢的折磨方式有着一种病态的执着,他不断地重复着这个动作,只是为了让何琢玉的痛苦不断升级。当何琢玉试图催动残余的灵力进行反抗时,察觉到何琢玉意图的黑衣邪修发出一阵狰狞笑声,猛地扯动那根贯穿何琢玉锁骨的锁灵链,瞬间,一股强大力量如同汹涌洪流反噬而来,狠狠冲击着何琢玉的脏腑。这并非普通的灵力反噬,而是精通阵法的黑衣邪修精妙设计的自毁机制。它能将何琢玉的反抗转化为对自身的伤害,使得何琢玉的灵力在体内肆虐反伤其主人,导致脏腑出血。这种手段能够完美实现邪修对敌人肉体的绝对控制。因为太过残忍,初出江湖的白昴只是听闻,此番是第一次得见。怪不得能劫走拥有七窍玲珑心的仙门高手,原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路人邪修都精通很多自己不懂的邪术阵法。师傅说外面的世界很危险,看样子确实很危险。白昴歪着头,继续挤在方寸大小的窗口窥视接下来的一切。此时的何琢玉已不再是传闻中风华绝代的天之骄子,而是一个被摆成献祭星象图腾的可怜人。他的身体被黑衣邪修摆弄成修炼鼎炉的姿势,双腿大张,仅剩的一点蔽体的布料被拉扯到腰间,露出摇摇晃晃的一双屁股,又白又软。凌乱发间所插戴的,更不是表明身份的青丘玉簪,而是刻满了一堆邪修姓名的控魂针。每当黑衣邪修转动针尾时,何琢玉的关节便会发出傀儡丝绷紧的声响,仿佛他已经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被操纵的傀儡。蓝衣和黄衣的邪修站在一旁,以一种猫戏老鼠的姿态观看着何琢玉的垂死挣扎。整个地牢就是他们这群邪修为所欲为的权力场。一整面墙的刑具架如同名门正派的法器展柜一般,每件器具都刻有不同门派的徽记,意味着他们喜欢将过往获得的战利品改造成趁手的刑具。也意味着死在这群邪修手中的正派人士不计其数。何琢玉的四肢被黑衣邪修用镇魂钉死死钉入墙面,这些镇魂钉组成了一个白昴看不懂也解不开的禁锢阵,将何琢玉的身体完全束缚住。如同毒蛇般的一根粗壮锁灵链无情穿透他的琵琶骨,形成一个灵力的闭环,这使得整个禁锢阵不仅能够给何琢玉带来无尽的痛苦,还能从他身上汲取能量,何琢玉此时此刻就像一个人形的阵眼。一个活生生的极品炉鼎,只是为了供修炼者们采补阴阳。黑衣邪修摸上了何琢玉的胸口,何琢玉摇晃着自己避开对方的猥亵,摇晃间让白昴看见了两颗圆润到宛如成熟樱桃的奶子。黑衣邪修一边狞笑,一边揉捏着何琢玉的大奶头。被狠狠夹住的何琢玉一时没忍住,忍不住从喉咙里泻出“嗯啊”的呻吟声。黑衣邪修一边揉着何琢玉遍布青紫的雪白胸脯一边感叹:“瞧瞧这天下闻名的七窍玲珑心,就算灵台已经被毁,可灵枢穴里仍然气海尚存,跳得欢畅!还能让咱们兄弟几个再爽一爽!”黑衣邪修还没感慨完,蓝衣邪修和黄衣邪修一人一个上前吸吮着何琢玉布满手印的奶子和胸膛。黄衣邪修还用自己随身的暗器夹住何琢玉被玩弄到红肿的奶头,“大哥!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挖了他的七窍玲珑心?听说吃了七窍玲珑心就能百毒不侵长生不老!”年长的黑衣邪修用他手中的判官笔挑起何琢玉的下颌,笔锋轻轻扫过他颤动的眼睫,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急什么呢?他的灵力尚存十之一二,尚有一丝灵力护体,我们几个再受些累,再为这具道胎多开几次光,等他的灵力衰弱到现出白狐原型,就是我们挖心之时。”开光?白昴听得迷惑,主动贴过去,接着听到一番面红耳赤的对话。“而且美人难得,难得有人主动送上这块肥肉,不饱餐过瘾怎么行?”“更何况客人特意交代,让我们多准备一些传影玉简,务必要我们保证何公子被凌辱成娼妇媚娃的画面多多益善,最好能让仙门中人人手一份都见识一下何公子的浪荡模样,彻底断了青丘大公子与其他修真门派联姻的机会。”“听说仅仅无量山中门派林立,大小山门中足有三百位长老,可惜传影玉简一次只能使用一枚,害得兄弟们这段时日可受累了,平日攒下的精血,都耗在了这个怎么都填不满的妖精身上。”“先前我已经交给客人一百枚传影玉简,客人看了非常满意,赏了五千金,这几日其它兄弟们都下山吃喝玩乐补充精血去了,今日就剩咱们三个,可以玩点不一样的东西了。”听上去,奸辱折磨何琢玉是这些邪修们收到的一项任务,同时他们又能从施虐的过程中获得极致的快感。白昴听得十分兴奋,他自己所生活的极乐岛,所提倡的修行方式原本就是采阴补阳,在情爱合欢中获得高潮极乐,并没有禁欲的习俗。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光是这一对奶子屁股就已经是值回这一番冒险了。”“谁能想到这个大美人前后居然有两个骚洞,这样的人居然是仙门英才。”“而且他还会自己把自己玩得湿透,我看分明是仙门淫才吧。”“正好便宜了我们!”邪修们说完,领头的黑衣邪修就开始吸吮着琢玉挺立的奶头。另外两个邪修也低头,在琢玉股间不停舔弄。白昴第一次知道自己是个混蛋,看着眼前让人情欲喷张的画面,白昴只觉得兴奋极了,鸡巴一跳一跳逐渐挺立。在即将到来的情欲战争中,蓝衣邪修还假意施舍丹药,实际上却是用暴力手段强行给何琢玉灌下一盏最烈性的春药,白昴远远一嗅,就知道炮制春药时投入的每味药材都引发受用者的强烈触感。在反抗的过程中,何琢玉口中喷溅出的狐血竟然还小小地反噬施暴者,但这并没有让他们停止恶行,反而成为了黑衣邪修眼中调剂节奏的娱乐桥段。黑衣邪修还趁机将一只“苦厄蛊”喂进何琢玉的口中,这只蛊虫会将受主的痛觉信号扭曲成快感脉冲,让受主能在痛苦中感受到一种诡异的愉悦。这对于何琢玉来说,才是一场设计精密的心理摧毁的开始。黑衣邪修在经过数日凌辱后早已经熟悉他的敏感点,正故意用手指反复在胸膛上筋肉上研磨,早已经让琢玉爽得魂飞魄散,只能咬紧牙关不敢开口,怕忍不住泻出的声音会暴露此刻本能的情欲。仅仅……仅仅是被浅浅玩弄,就轻而易举获得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愉悦,这样的自己……怎么能是冰清玉洁的绝世高手呢?他必须是高贵无尘的青丘山主,漠然清寂的琢玉真人。他不可以向小小的微不足道的欲望低头。令人发指的是,黑衣邪修见琢玉强忍着欲望,残忍的施暴者竟然示意同伴将一截陨玉放到烈焰中烧至半熔化,将软绵绵的灵器直接浇在琢玉背部的太渊穴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焦糊味中升起一股青烟,琢玉皮肤的绽裂处显露出一个血红色的符咒。何琢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石室,声音凄惨而绝望,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嚎。当烧红的灵器被按压在皮肤之上时,琢玉的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白昴看出来了,这并不是单纯的施暴行为,而是修真界各派默许的一种能将人炼成炉鼎的仪式,美其名曰“契约签订”,这种盖章式的虐待,使得炼化炉鼎变得更加合规合理,也让沦为炉鼎的受害者处境更加绝望。一旦炉鼎身上有主人打下的烙印,炉鼎或者主人,最后只能是不死不休。“叫啊!让那些老东西听听七窍玲珑心叫出来的天人仙乐!”黑衣邪修站在琢玉身旁,见他咬紧牙关不肯出声,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他的脚边,何琢玉的筋肉正因为肉体上的极度痛苦而痉挛,而邪修却毫不在意,甚至还残忍地踩着他的小腿,让琢玉的痛苦更加剧烈。他们将何琢玉看作一只濒死的蝴蝶,出尘的美貌与此时的脆弱形成强烈的反差,在玩弄时更增添几分残忍的趣味。黑衣邪修拿着一块传影玉简,将它对准何琢玉湿润的眼眶。泪水混合着灵力,正从他的眼角渗出,形成一道道血泪。这一幕被传影玉简清晰地记录下来,成为邪修手中终生赏玩的乐趣。血腥气、骨裂声、布料撕裂声以及受害者的喘息和呜咽声交织在一起,在幽暗的地牢中营造出一种极度压抑的氛围,让一旁偷窥的白昴切骨感受到何琢玉所遭受的无尽痛苦和折磨。白昴开始考虑:要不要英雄救美?可他下山的时候师傅们千叮咛万嘱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造化。何琢玉会遭此一劫,可能是他自己平素里也有不为人知的过错呢?邪修们的暴行正在进一步升级,他们之后施暴的手段愈发残忍和创新,行为愈发残忍和扭曲,总是能突破白昴的想象力。他们不仅使用暴力,还将羞辱性的语言编成咒术,每一次猥亵侵犯的时候都趁机将“贱奴”“婊子”“骚狗”等称谓随着自己的动作深深烙印在何琢玉的神识之中,那位黑衣邪修更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公然将自己的恶行合理化。他声称何琢玉之所以会遭受这样他们的对待,是因为谁叫何琢玉天生拥有别人没有的七窍玲珑,是这一特殊的天赋引发旁人的嫉妒和怨恨,要怪就怪何琢玉太与众不同,太出尘脱俗。说着,黑衣邪修强行亲吻着何琢玉染血的双唇,将暴力与情欲扭曲地交织在一起。邪修的银色发丝与琢玉的艳色鲜血相互映衬,画面让人诡异而禁忌的不寒而栗。白昴听得不乐意,心想不知道幕后黑后是哪个臭不要脸的家伙,这种说辞不过是恶人为自己的暴行寻找的借口罢了,明明是旁人内心深处对何琢玉这样的天才修士既充满嫉妒,又极度渴望能够占有他的天赋和力量,才会暗害于他,有本事当面锣对面鼓一对一单挑¥@…@¥%@¥%¥…%@¥@!就在白昴嘟嘟囔囔骂人的的时候,耳朵最尖的黄衣邪修注意到地牢外好像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转身离开这一边淫欲纵横的邢台,走向白昴藏身的位置。白昴心道不妙,抽出自己的佩剑,预备大开杀戒。嘤嘤嘤。嘤嘤嘤。师傅别骂我,人家也不想的。谁叫他们发现了宝宝……嘻嘻。终于可以杀个尽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