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则怀也说道:“我们都已经做了该做的。陛下到底要站在谁的那一边?等一段时间之后我们就会知道了,谢谢。”

    “我相信父皇一定会支持我们的,他不是那样子昏庸的人!面对北国的百万大军压城他都愿意和他们拼死一战,他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门阀贵族肆意妄为祸害他的朝廷和百姓呢?”

    钟景明长叹一声想要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罢了罢了。对外我们当然是看起来要团结一些,但是对门阀贵族我们确实是没有办法。”

    祭酒大人也说:“十殿下不如先回去吧。我和太师先走了。”

    说完两个人直接离开。

    屠尘走到陈行绝身边:“殿下,这下子倒是奇怪了,陛下的身体似乎很严重。”

    “如今我们该怎么做呢?陛下并没有下令释放我们也没有为咱们正名,如今啊倒是不上不下吊在这里,莫非这事情明天早朝还要再说吗?”

    大乾帝精神头看起来很不对劲,所以退朝太着急了。

    陈行绝说:“父皇或许不是身体有问题。我就担心他。.算了,先回去潞河园,总之,现在事情都已经摆在台面上来说了,不可能避免的,明天再说也一样。”

    “走!”

    他们冒着风雪回到了潞河园。

    而不到一个时辰。

    大将军府那边出了一辆马车。

    行驶方向竟然是直接开往皇宫的。

    马车一路入宫,过了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来到养心殿前面。

    车上面下了一个老者。

    头发半白穿着潮服看起来稳重。

    他拿着手杖,抬头看着养心殿。

    “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进过宫了,也没有见过陛下了,如今也是要好好见见陛下,与他说说话了。”

    另一边。

    潞河园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