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转过头看着吴京,一脸的落寞。

    “京子,其实酒楼旁边坐那个变压器那天,我就迷茫过,我问自己。

    为什么不跟着我后面的人安排走,从政。

    只要我答应,李怀德走的时候,我就是轧钢厂的厂长。

    如果我做了轧钢厂的厂长,不管是我的徒弟还是许大茂甚至是你,我一样的能把你们扶上高位。

    但是面试那天,夏敏那三个女孩的事让我想通了。

    新中国需要改变,需要的不是一两个官,而且像我这种人也做不好。

    所以我想用我自己的方法让自己更好,让我身边的人都更好。

    然后让大家都知道了解什么是同志,什么是勤劳致富。

    我现在是表面风光,实际上如履薄冰!

    你我都是练武之人,都知道人不能露怯!

    如果道歉有用,那要公安干嘛?

    如果什么事情都能用道理来讲通,我们练武干嘛?

    人,只有狠一点。那些阴暗处的老鼠才不敢呲牙!”

    吴京看着何雨柱,喃喃的重复着何雨柱的话。

    “如果什么事情都能用道理来讲通,我们练武干嘛!

    柱哥!您说的太好了。

    你说别的我都没听懂,就这句!

    我听懂了,短短一句话,就把我们练武之人的本质说了出来!

    柱哥,你就说怎么做吧,我去执行就行!”

    看出来吴京上头了,连何总都忘了叫了。

    何雨柱:“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那三个人抓到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