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之人早已不在,已经冰凉。精力果然旺盛。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但稍微一动腰部以下就传来钻心疼痛。“嘶——”狗男人!南莺在心里暗骂,自己无论怎么求饶,他都不曾停下。甜言蜜语的哄着她说了数不清的“最后一次”,真就验证了那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伸出手来,撩起袖子,洁白的手臂上再无其他。她真的……成了蒙克代钦的女人。蒙克代钦掀起厚重的帘子进来就看到南莺看着自己的手臂失神,几个大步来到床边坐下,拉过她的手吻在了手臂上。蒙克代钦:“阿莺,你终于属于我了。”欲将她拥入怀中,南莺握紧拳头对准蒙克代钦的胸口就是几拳。坚硬的胸膛像是铁壁,他倒是没什么感觉,南莺的手被震得疼。蒙克代钦将她的手视若珍宝的握在手中,小小的、软软的。蒙克代钦:“打痛了没有?你多大点力气,下次我自己来。”南莺:“你就是个混蛋。”被骂了,蒙克代钦不仅不生气,反倒很开心。蒙克代钦:“再骂两声,我爱听。”敢这样骂他的,也就南莺了。听到久违的声音,失而复得让蒙克代钦无比满足,想到昨晚她似小猫一般的呻吟声,蒙克代钦就感觉浑身气血翻涌。但是昨晚有些过火,伤了她,自己无论如何得克制,否则下次该吃不到了。南莺无语至极,想伸出手,手又被蒙克代钦攥得老紧:“你有病。”蒙克代钦:“嗯,我有病,没你就活不了的病。阿莺是我的药,只有阿莺能救我。”不要脸的要去亲南莺,南莺躲都没地儿躲。蒙克代钦像是神经病一样,脸上的笑就没消失过,不是拉她就是抱她,或是亲她。总之肢体接触相较从前更甚,南莺挣扎许久都没从床上起来。而她不知道的是蒙克代钦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将“把她绑起来”的想法从自己的脑子里清除出去。这几个月的痛苦他尝够了,他再也不会放她走。南莺:“谁教你说的这些,恶心死了。你起开,我要起来了。”蒙克代钦不动,继续抱着她:“外面太冷了,不用起来,一会儿我让塔娜把吃的给你端进来。”南莺:“我不要,漠北刚要进入冬季,总不能一连几个月我都不下床吧?我又不是瘫了……别说希望我瘫了的话,我不想听!”蒙克代钦被猜中,欲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蒙克代钦:“阿莺下得了床吗?”南莺听出了他的打趣,咬着牙:“怎么不能!”推开他,掀起被子,双脚落地,站起来的那一刻钻心的痛苦传来,蒙克代钦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的腰。南莺气死了:“让你轻点非不听,这么痛。烦死了……”脚迈出一步都困难,南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得蒙克代钦心疼死了。蒙克代钦:“对不起,我的错。下次我一定轻点,昨晚我已经给你上了药,医师说这药多上几次就不疼了,再忍忍。”南莺大脑一片空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你居然去问医师…要这种药……”她不活了……南莺面如死灰,但脸颊还是立马就红了。蒙克代钦搂着她,笑得开心:“放心,他不敢往外说,否则我宰了他。”南莺不想理他,独自神伤。“首领,夫人起了吗?奴送午膳来了。”南莺立马就听出来了,这是塔娜的声音!南莺:“是塔娜!”蒙克代钦:“对,是她。”对外回着:“夫人起了,你送进来吧。”得知南莺回到漠北,塔娜立马开心得来见她,速度太快苏赫都没拉住。没拉住的结果就是她跑来时,毡帐里还没“完事”,守帐的士兵们被苏赫和特日格遣到了几十米开外。塔娜最终也是捂着嘴偷笑的跑开。塔娜进入帐内,就看到蒙克代钦正单膝跪地给南莺穿着袜子和鞋子。塔娜赶紧放下午膳:“首领,您怎么能做这种事呢,让奴来吧。”蒙克代钦:“不用,我的夫人我自己来。”南莺任由他动手,抬头看着塔娜满是欢喜:“塔娜,还好吗?”塔娜也开心不已:“好……夫人,奴很好。奴很想你。”南莺:“我也很想你,还有芙琳,她还常跟我念叨你呢。”塔娜:“那夫人怎么没带她一起过来?”苏赫得知南莺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芙琳,没成想只有南莺和特木尔来了方鹰山。特木尔说芙琳在缪南河,苏赫又激动又迫不及待,只是没有蒙克代钦发话,他不敢擅离职守。南莺:“我想着我就是过来一趟,便没把她带过来。”蒙克代钦闻言,笑了笑:“让苏赫先回去吧,我和夫人应该……会在这里住上一阵。”南莺:???南莺:“在这里住什么?我的人都在缪南河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