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我们是夫妻,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啊?”

    裴琬像是没听出他话里的咬牙切齿,认真的在他肩上拍了拍,“说起来,表叔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来找你麻烦了?”

    陆凛轻飘飘的斜了她一眼,眉梢微不可见的挑了挑,“你刚才没偷听到?”

    “亲爱的陆先生,你注意一下用词,那怎么能是偷听呢?我什么都没听到啊。”

    裴琬无辜的撇撇嘴,无视了陆凛散发的冷气,丢下还没煮完的咖啡,挽着陆凛的胳膊进了客厅,“告诉我告诉我,不要紧吧?”

    两人说话神秘兮兮的,像是在防着她,她只听到了一点点,不过看到楚贤拉长的脸就能猜到,他来绝对没什么好事。

    “没什么,表叔只是来看看我有没有受到你的非人虐待。”陆凛淡淡的收回视线,随口扯了个理由。

    “非……非人虐待?还是我?”

    裴琬哑口无言,满脸错愕的瞪着陆凛:“陆先生,你确定你没说反吗?就算是虐待,也是你虐待我啊!”

    楚贤眼睛瞎了吧?

    她跟陆凛站在一起,怎么看她才是那个受害者!

    “你问我?裴琬,你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了,身为一个女人,为什么你的粗鲁却人人皆知。”

    陆凛微微垂首,意有所指的冲着胳膊努努下巴,“自己看。”

    裴琬这才注意到,自己正无意识的掐着陆凛,这么一看,好像陆凛真的被她虐待了……

    不对!这算什么虐待啊!

    差点被陆凛带歪了!

    “陆凛!”

    “别吵了,快进去换衣服,你父亲的律师应该到了。”

    陆凛抽回胳膊,挽起衬衣偷偷看了一眼看,果然又多了几个掐痕。

    跟裴琬在一起,他的胳膊和腰上时不时会多几个淤青,要是让人看到,还真是不好解释。

    “魏律师?他到哪儿了?”

    裴琬追到书房门口,却被陆凛关在了外面,碰了一鼻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