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蕴安大声辩驳。

    “你别胡说,他可是兄弟,我怎么会想他死。”

    我逆了他一眼,语气不善。

    “我也就随口一说,瞧把你激动的。”

    “我激动,n还不是怪你把我想的太坏。”

    我懒得跟应蕴安争辩口舌之快,我白眼一翻,摆烂。

    “是是是,你说得对。”

    应蕴安哼了一声,拿上衣服就要走,在走前,还不忘问。

    “要不要跟我去看看陆闻声。”

    我刷着视频的手一顿,又联想到刚才答应陆闻声的事。

    我说。

    “等等,我问问棠黎有空没,带人过去。”

    应蕴安又坐回沙发上。

    “好。”

    我给棠黎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传来刚睡醒的嘶哑。

    【喂。】

    【棠黎,是我。】

    棠黎哼唧。

    【小师弟,要学会尊重长辈。我是你师兄我,怎克直呼其名。】

    棠黎的说教在我这里不过是左耳进右耳出,我压根不听。

    我无视他喋喋不休的教训,单刀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