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一边将剥好的花生放在展昭手中,一边微微冷笑,低声答道:“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那些关于包大哥能日审阳夜断阴,让乌盆开口说话的谣言。”

    “自然记得。”展昭眨了眨眼睛,恍然道,“你得意思是,那些谣言跟这个故事都是——”

    白玉堂点头,微微皱眉,“你想想这件事得前因后果,再想想最近的一系列发展,自然能想通这些谣言得幕后策划者是谁了。”

    展昭沉思片刻,突然眼睛一亮,“知道整件事内情,又能编出这么精彩的故事,还有能力让它们在一夜之间传遍京城。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造谣编故事的人有理由这样做,这个人,一定是襄阳王世子。”

    白玉堂微微一笑,“你为什么认定了是世子呢?”

    展昭瞪大眼睛答道:“自然是因为我已经识破了他的诡计。”

    “他有什么诡计?”

    “哼!”展昭冷哼一声,恨恨地道,“其实从一开始我们在襄阳的时候,他们这对父子就开始了他们的诡计。不,其实在好几个月以前,寇珠第一次找到他们的时候,这个诡计就已经开始了。”

    白玉堂点了点头,双眼微眯,看向了说书人站立的高台。那说书人眉飞色舞地描绘着一出狸猫换子得好戏,然而他并不知道,真实发生的故事比他所讲的要惨烈十倍不止。真正的宫廷斗争,怎么会是简简单单得争宠二字便可以说清得呢。

    最起码,在狸猫换子的故事中,有一个人自始至终从未出现。然而那个人,却是这个人亲手导演了这一场好戏。这个人,正是襄阳王。

    “就在方才,我终于把这件事想通了。”展昭轻轻皱了皱眉,说道,“玉辰宫闹鬼案的真相还要从今年初讲起。那时候,皇帝亲政,大赦天下,消息传到大宋各地,惊动了一位隐姓埋名躲藏在民间多年的女子。这个女子就是二十年前逃出皇宫,大难不死的寇珠。

    寇珠因为当年被郭槐灌了毒药,身体一直十分虚弱,现在更是几近油尽灯枯。在这样的情形下,她听说皇帝亲政,不甘心带着那个天大的秘密死去,便想在临死之前将心中的秘密说出来,让它大白于天下。但是她只是一个身体虚弱的弱女子,若想要做成这件事谈何容易。

    寇珠思索多日,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因为她要揭发的是皇上身世这样的真相,而其他大臣可能会摄于太后的淫威而不敢为她做主,因此,她想到了借助宗室王爷的力量。寇珠远离宫廷多年,她只记得当年在宫中有两位王爷权势颇大,一位是八贤王,另一位就是襄阳王。八贤王此时仍在京城,寇珠不敢进京,害怕被郭槐发现又要加害,于是她唯一的选择就只剩下了襄阳王。”

    说到这里,展昭停顿了片刻,看向白玉堂。白玉堂给展昭倒了杯茶,笑道:“你这小子惯能讨那些上年纪的婶婶们欢心,看来这位寇珠姑姑也很喜欢你,把这些事都跟你说了?”

    展昭

    事想通了。”展昭轻轻皱了皱眉,说道,“玉辰宫闹鬼案的真相还要从今年初讲起。那时候,皇帝亲政,大赦天下,消息传到大宋各地,惊动了一位隐姓埋名躲藏在民间多年的女子。这个女子就是二十年前逃出皇宫,大难不死的寇珠。

    寇珠因为当年被郭槐灌了毒药,身体一直十分虚弱,现在更是几近油尽灯枯。在这样的情形下,她听说皇帝亲政,不甘心带着那个天大的秘密死去,便想在临死之前将心中的秘密说出来,让它大白于天下。但是她只是一个身体虚弱的弱女子,若想要做成这件事谈何容易。

    寇珠思索多日,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因为她要揭发的是皇上身世这样的真相,而其他大臣可能会摄于太后的淫威而不敢为她做主,因此,她想到了借助宗室王爷的力量。寇珠远离宫廷多年,她只记得当年在宫中有两位王爷权势颇大,一位是八贤王,另一位就是襄阳王。八贤王此时仍在京城,寇珠不敢进京,害怕被郭槐发现又要加害,于是她唯一的选择就只剩下了襄阳王。”

    说到这里,展昭停顿了片刻,看向白玉堂。白玉堂给展昭倒了杯茶,笑道:“你这小子惯能讨那些上年纪的婶婶们欢心,看来这位寇珠姑姑也很喜欢你,把这些事都跟你说了?”

    展昭不客气地接过茶喝下去,刚要继续说,却被张别古打断了,“臭小子,我老人家一听你说什么宫廷秘密就头痛,我不想听,你们继续聊吧,我走了!”

    “等等!”展昭见张别古要走,急忙拦阻,“张大哥,你可不能走!要找李萍还需要借助丐帮兄弟们的力量呢!”

    张别古哈哈一笑,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白玉堂,笑道:“两个臭小子不用着急,我已经派人盯着那个什么世子了。有消息自然会有人来通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