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第一个村妇语气轻松多了,“哼!闹,怎么会不闹。不过闹有什么用,我公公说了,要是以后再闹,就把人给休了。还说我小叔要是有意见,那就净身出门,他不认这个儿子了。那天我公公一声气回来,二话不说就把他们俩夫妻打了一顿,可是吓坏了我们。要不是我婆婆被气晕了,我公公怕真的是会打死他们两。这不,现在俩夫妻就不敢闹了,很是勤奋在家里干活。”

    第二个村妇拍手叫好,“好,就该这么做。要我说,当初就不该娶那个女人,实在太闹腾了。这一嫁过来,就串着你小叔要分家,还挑拨你们婆媳和兄弟之间的关系。整天就知道在村里说自己被婆婆嫂子们打骂,就知道要作妖。这好好的家,进了这么一个搞屎棍,能不出事吗?”

    第一个村妇叹气,“哎!当初看着人挺好的,挺和善的一个人,谁知道一嫁过来就变了样子。我那小叔也是的,有了老婆,娘都不要了。可怜我婆婆,现在躺在炕上,整天掉泪的,说自己眼瞎了,娶了这么一个搞屎棍回来,害得家宅不宁。”

    第二个村妇说,“有空你就劝劝大娘,不要想那么多。这儿子也不只这么一个,还有其他几个孝顺就好了。不说这些,我们先去祠堂,这祭祀怕是要开始。”

    第一个村妇说,“那就快走,可不能迟了。”

    听到脚步声越离,洪梅果走了出来,感叹道,“真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虽说父母可以去告儿女不孝,可几乎没有父母会这么做。儿女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做父母还真的会无告儿子。而且养儿防老,可是千年来的观念,要想让父母主动去告自己儿女怕是不可能。告儿女不孝这事在野山乡里几乎没有,可在县城州府,尤其是哪些大户之家,就很在乎孝道。要是被人知道谁不孝,可是会被烙印不孝的名声,不止自己,就连后代也要承担这个不孝名声。而且不孝的人世世代代都不能入朝为官,所以这大户人家都会很讲究这孝道的,几乎没有违背父母的事,也不会有不孝的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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