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万年间,又是头一次被叫‘无耻之徒’的魔尊,觉得新奇之余刚刚郁闷情绪也荡然无存。

    难得心平气和,“你自愿。”

    “我...我自愿...”如若一口气没提上来,“咳咳咳,是,我就是自愿怎么样。”

    “本尊看了又怎么样。”

    “你...”如若低头不语。

    是呀,他看了又怎么样。

    如若心底无源涌上一阵失落与怅然,低低说:“不能怎么样。”

    同一时间,万俟孤心底里骤然升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是以前不曾有的感觉,有点悲伤?还有点...孤寂?

    这...又是她的心中所想?

    万俟孤再一次被她控制,心中无端升起一团无名之火,他闪身来到如若面前。

    如若只觉得下巴一痛,被硬生生逼着抬起头。

    他问:“你究竟是谁?”

    “我?”如若迟疑一秒,眼珠在眸中转动一圈,又眨了眼睛,“我是如若呀,魔尊大人。”

    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在慢慢收力,如果不是因为这具神躯,恐怕早就被他捏的粉碎。

    如若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淡淡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如若,本就是一个无名之辈罢了。”

    万俟孤走了,空气中还弥漫着他身上冷冽的味道,桌上那本书随着他远去也渐渐消失。

    如若泄气的叹了口气,左手紧紧攥着湿透的外衣,右手手云淡风轻地拢了拢半湿的头发。

    陷入迷茫。

    她是谁?

    轻笑一声,“我除了如若,还能是谁?”

    如若维持原动作站了许久,下意识念了个口诀,错愕发现身上衣服已经干透。来不及多想,右手在空中无形一抓,传来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