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高风走到门前,又回过头对萧陌尘抱拳道:“我说小公子这般厉害,原来是个人赛冠军!失敬失敬!”

    萧陌尘回礼:“先生谬赞了!往者已矣,来者可追。先生的棋力比在下强,此番夺冠可能甚大——”

    “梦寒——”叶已姗推门而入,“果然你在此——”

    谢高风道:“赛场上见!在下告辞!”

    “姗姨,何事?”萧陌尘问道。

    叶已姗目送谢高风出门:“他怎么来了?……下午没事,咱们去硼湖划船。放松一下,如何?”

    “那敢情好。含烟你看呢?”

    “我可不会游泳,万一掉水里咋办?”聪明人的担忧总多过常人。

    陌尘:“有我呢。别担心。”

    含烟:“万一姗姨也掉进水里呢?”

    陌尘:“姗姨会游泳。”

    含烟:“万一雅尘也掉水里呢。”

    陌尘:“雅尘也会游泳——”

    含烟:“那好吧……”

    萧韩两府的参赛人员沐浴着午后硼湖的晴光,在柳风吹拂下,用一只只船桨搅动一湖秋水,荡开湖上的浮萍,将生机注入原本静谧的湖面……

    萧雅尘立在船头,开心地舞剑,把一个碧荷吓得小脸发白:“小祖宗,你练剑也不看地儿,赶紧下来!”

    萧雅尘不理她,犹自耍帅,直至听到叶已姗的声音“雅尘,在船里安分些”才收了剑。

    “好,姗姨——雅尘听您的!”

    “三夫人的话比圣旨还好使,奴婢的话,你一句也听不进!”碧荷发牢骚。

    “只因她是姗姨!”萧雅尘脆生生地答道。

    ……

    那边柳含烟划船,船在原地打转,好半天没前进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