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薇从后台露出半个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台子中央。
丝竹声缓缓响起，整个厅堂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中央的云中燕身上。
头顶的阳光洒下来，云中燕缓缓抬头，日光照得她的面容朦胧了三分，更像是画里走出来一般了。
满座宾客无不震惊，其中有不少人是见过云中燕的，此刻竟也不敢认，歌女从面颊到眉眼都仿佛换了个人一般，若洛神是这世间真存在的人，此刻怕是要被怀疑亲自来了。
“方才慕瑾如就已经称得上格外出挑，没想到真正出尘绝艳的在这。”
“是啊，方才谁还说这云中燕换了妆娘不行来着？依我看这明明是太行了！”
“能将人面画得如画中一般，这位姑娘真是不简单啊。”
彩缎和花瓣飘下，云中燕没动，只一个人静静站在舞台中央，和着伴奏的声音，缓缓开口。
歌女一身翠色，风吹起，衣摆飘动，凭空生出一种飘渺之感，冠上镶嵌一颗明珠，轻歌曼舞，声调婉转，仿佛将人带回传说中的斯水之畔，亲眼见证洛神与人爱而不能相守的凄美。
“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
“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
云中燕边唱，边看着台下，起初众人都看着没什么感情，可她唱完一小段，只见坐着喝酒的，纷纷放下了酒杯，围栏边三两聚在一起指点说话的，此刻也安静了。
丝竹声暗，云中燕缓缓转身，慢慢走两步，却又定住回眸，眼波流转，眼尾的燕尾纹样像是一枚泪痣，蓄满了女神的思念，飞去无法相见的情郎身边，寄一份最后的柔情。
歌舞结束，满座宾客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掌声，叫好声便响彻整个厅堂，其中夹杂着不少人掩面而泣的声音。
凌薇薇在一侧看完，由衷地有些动容，看着此时满厅堂里叫好，心中更是欣慰。
“这厉害还是云中燕厉害，一首曲子便能叫人想起许多事来。”
“是啊，原本以为慕瑾如已经是难以超越，可这位云姑娘今日，无论是妆面还是歌舞，才是真的称得上出尘绝艳啊。”
“尤其是最后，惊鸿一瞥，真是仿佛洛神就在眼前了。”
齐域在二楼久久没有说话，原本云中燕一出来时，他就有些惊讶，王玖的画作他也有不少，这些年在宫中见过不少画师，能临摹地七分像之人都屈指可数，这丫头竟然能画的如此神似，更别提是在人脸上。
云中燕最后回眸时，让他想起母妃在世时的样子，竟然心沉了好久，半晌，他笑笑，自言自语道：
“原本以为歌舞曲艺都是玩乐，没想到竟有这样催人肝肠的。”
阿瑞只顾着看楼下投壶的情景，没听见这话。
丝竹声缓缓响起，整个厅堂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中央的云中燕身上。
头顶的阳光洒下来，云中燕缓缓抬头，日光照得她的面容朦胧了三分，更像是画里走出来一般了。
满座宾客无不震惊，其中有不少人是见过云中燕的，此刻竟也不敢认，歌女从面颊到眉眼都仿佛换了个人一般，若洛神是这世间真存在的人，此刻怕是要被怀疑亲自来了。
“方才慕瑾如就已经称得上格外出挑，没想到真正出尘绝艳的在这。”
“是啊，方才谁还说这云中燕换了妆娘不行来着？依我看这明明是太行了！”
“能将人面画得如画中一般，这位姑娘真是不简单啊。”
彩缎和花瓣飘下，云中燕没动，只一个人静静站在舞台中央，和着伴奏的声音，缓缓开口。
歌女一身翠色，风吹起，衣摆飘动，凭空生出一种飘渺之感，冠上镶嵌一颗明珠，轻歌曼舞，声调婉转，仿佛将人带回传说中的斯水之畔，亲眼见证洛神与人爱而不能相守的凄美。
“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
“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
云中燕边唱，边看着台下，起初众人都看着没什么感情，可她唱完一小段，只见坐着喝酒的，纷纷放下了酒杯，围栏边三两聚在一起指点说话的，此刻也安静了。
丝竹声暗，云中燕缓缓转身，慢慢走两步，却又定住回眸，眼波流转，眼尾的燕尾纹样像是一枚泪痣，蓄满了女神的思念，飞去无法相见的情郎身边，寄一份最后的柔情。
歌舞结束，满座宾客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掌声，叫好声便响彻整个厅堂，其中夹杂着不少人掩面而泣的声音。
凌薇薇在一侧看完，由衷地有些动容，看着此时满厅堂里叫好，心中更是欣慰。
“这厉害还是云中燕厉害，一首曲子便能叫人想起许多事来。”
“是啊，原本以为慕瑾如已经是难以超越，可这位云姑娘今日，无论是妆面还是歌舞，才是真的称得上出尘绝艳啊。”
“尤其是最后，惊鸿一瞥，真是仿佛洛神就在眼前了。”
齐域在二楼久久没有说话，原本云中燕一出来时，他就有些惊讶，王玖的画作他也有不少，这些年在宫中见过不少画师，能临摹地七分像之人都屈指可数，这丫头竟然能画的如此神似，更别提是在人脸上。
云中燕最后回眸时，让他想起母妃在世时的样子，竟然心沉了好久，半晌，他笑笑，自言自语道：
“原本以为歌舞曲艺都是玩乐，没想到竟有这样催人肝肠的。”
阿瑞只顾着看楼下投壶的情景，没听见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