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艳虽出不去,却可以看见小铃铛的一举一动,相反后者却看不见他们。

    靠着这个优势,顾时艳参观着这间纸扎店,对小铃铛的手艺赞不绝口。

    “白泽,这里还有一只小狐狸。”

    顾时艳捧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狐狸,“和你还挺像的。”

    白色的狐狸若是再点上两只眼睛,真像是能活过来。

    白泽看了一眼狐狸,不知在想什么,而后拿起手边的麻雀,“它同你也挺像。”

    哪里像了!

    顾时艳气愤地瞪了一眼麻雀,这是在变着法儿说自己聒噪吗?

    坏狐狸。

    顾时艳不再理他,继续盯着小铃铛。

    她在扎一个男人。

    身体的其余部位都好了,还差一个脑袋。

    “按照习俗,男女还未娶嫁就丧命,家人需为其做一个纸扎人,到了地府也算是有个伴侣。”

    周然在一旁讲解。

    生前各种话本子没有少看,这一看就是为一个未出嫁就丧命的女子,做一个纸扎人男伴侣。

    小铃铛全然察觉不到有人在看着自己,喃喃着:“小梅会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呢?”

    “这个小梅又是谁?”

    “说不定是她的好友。”

    两人趴在桌上,一左一右围着小铃铛。

    白泽实在没兴趣看小铃铛扎纸人,他想着周然的话。既然这里是个阵,只要破了四个阵眼,就可以出去了。

    掌心催动着妖力,白泽瞬间消失在屋内。

    顾时艳还未发现少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