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容易就服软,永远不会据理力争,不经意就让人一拳打在棉花上,让人又气又无奈。

    他走到谢秋水面前,捏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二人交往的时候都很少接吻,但多少还是有那么几次,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

    谢秋水被程知礼教出来了,舔她唇的时候,她一旦发痒,就会张开口唇,伸出舌头。

    尤其是在是被绑在半空,如此难受的情况下,稍微用柔软的唇一碰,身体就会发热动弹和绳子摩擦。

    而李祁言感受到她学会接吻之后,又有些生气,牙齿一用力,就咬上了她的舌头。

    “唔!”

    谢秋水挣扎过两下,身体随着晃动。

    痛得她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

    李祁言放开了她,手里取过放在旁边的一根逗猫棒,上面是几根五颜六色的羽毛,放再她耳朵边轻抚:“我今天倒是想看看,你能有多骚。”

    小羽毛蹭起她耳朵的阵阵鸡皮疙瘩,继而传到身上,本来就怕痒的谢秋水如和经得了这种逗弄,明知道没办法躲过,身体还是忍不住抖动,一抖动,绳子跟着摩擦,擦到娇嫩之处又是一阵哆嗦。

    这是一场恶性循环。

    谢秋水一开始就受不了了,连忙认错:“我……我错了……李祁言……”

    总是这副模样,让人舍不得下重手。

    李祁言都下足决心了,逗猫棒在耳朵上弄几下之后,就渐渐往下,又弄到她脖子上,锁骨上。

    “嗯……”绳子跟随着谢秋水的身体在抖动,绳子偶尔挣脱出来一点,就有很明显的红痕。

    好痒,却又不能用手去抓,肏熟了的身体自动就能把痒的感觉内化,成为挑弄起身体欣快的感觉。

    她面色娇红,不加多时便气喘吁吁,目光含情。

    “啪嗒”一声,水滴到了地上、

    李祁言一怔,看向她的腿心处。

    下面的液体已经悬挂在穴口位置的绳子上了,拉成了长丝,正往下垂着,眼看又要掉落一滴了。

    原来,她的身体当真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