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寻脸色微变,这是有邪道在行那等阴损之术?

    “其实也不用仔细去打听,你如果能找到我姑娘,想必另有些和他一样的人与她在一处。”薛伯振道。

    秦流西点头,重新推演那八字吉凶,又以筮占大衍术寻踪,半晌,她才抬头,道:“百里内何处有金钩。”

    众人面面相觑。

    金钩,那是什么东西?

    薛伯振想了想,迟疑着道:“你说的百里之内金钩,我不知道,但若是百里之内,那岐山镇,有一处山体,山下有个湖,水秀之时,山体倒影在湖中,宛如金钩,这算吗?”

    秦流西点点头:“算。”

    金钩入水是为凶,卦象便是如此所示。

    “那我们这就去?”

    秦流西看一眼天色,道:“赶不上,你们别去,去了也顶不上什么用,我们师徒几个去就行。”

    若是修行之人,他们对上也只会拖后腿。

    薛伯振皱眉:“这怎么行,那是我姑娘。”

    “你会妨碍我,一旦打起来,我们难以顾上你,你们去,自己骑马过去,我们先走一步,以免迟了有变,下车。”

    啊?

    薛伯振被秦流西推下了车,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车帘子就甩上了。

    等他再回过神来时,想要和秦流西理论几分,可掀开车帘后,整个人都懵了。

    人呢?

    闻时看到车厢内,只余昏睡的薛夫人,秦流西几人却是不见了,不由揉了几下眼睛,他们人呢?

    明明没有出来,怎么就凭空消失了。

    他冲过去,还在车厢扫了扫,道:“真不见了。”又兴奋地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障眼法?他们其实从我们眼皮底下走了?”

    陆寻无语,道:“如果是这样,那也得骑马,但外面什么动静都没有。”

    “那就是飞天遁地。”闻时更兴奋了,他现在学的话不知道能学到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