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骑马过来,停在沈宓几人面前。

    他看向沈宓那张脸时,心尖微微一颤。

    可当他看到沈宓那双眼睛时,就想将她那双眼睛剜了。

    他怒道:“沈宓,别怪孤没有提醒你。”

    “若是再敢作乱,休怪孤手下不留情,哼!”

    “你不过是个女子,竟然这般狠毒!”

    沈宓恭敬道:“是,太子殿下说的是。”

    “臣女,谨遵太子殿下之意。”

    她说完,扯缰绳离开时,带着挑衅的目光落在温宴身上。

    她将马停在温宴身侧,低声在温宴耳旁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幽幽道:“温二公子,我奉陪到底。”

    “温二公子自认高高在上,在外人看来,不过是旁人养的一条狗罢了。”

    “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琼花宴那么多姑娘看着,你若是比不过一个女子,就是个废物。”

    “温家也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带着讽刺挑衅的话落,温宴顿时气得脸色通红。

    沈宓见刺激到了他,连忙骑马离开。

    温宴是男子,当着燕京城那么多世家子弟被一介女流伤成这样,颜面何存?

    思及此,他紧紧咬着牙,面带怒色猛的扯着缰绳就去沈誉和苏荀手上抢马球。

    “沈宓,你等着!”

    “平阳侯已经去了,你以为,沈家还有谁能护你?”

    “你的两个废物哥哥吗?还是说你那体弱多病的姐姐,年老体衰的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