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五月有海外贵宾到来,其中一位贵宾的妻子祖籍是沪市人,喜爱旗袍……”

    说到这里,宁建东给了她一个你懂的眼神,“所以只能你上。”

    易迟迟秒懂,这是那位祖籍沪市的夫人,喜欢苏绣和旗袍,想两相结合做一款旗袍。

    这活能接吗?

    换成平时易迟迟就接了,定制而已,她又不是没接过,但这次这个接不了。

    “另外找人吧。”

    “为什么?”

    估摸着是没想到她会拒绝,宁建东和古兴华呆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顿时急了。

    “旗袍需要量体裁衣,预留点空白好做修改,没见到人就算有尺寸也不好下手。其次,叔你别忘了,我手里还有一幅双面绣,我真没长八只手。”

    言下之意:她忙不过来,没时间。

    才反应过来她手里还有一幅双面绣的两人麻了,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身为主任的古兴华还有心情跟宁建东说风凉话,“看样子你要另找师傅了。”

    宁建东感觉嘴里的饭不香了,却还是不死心跟易迟迟道,“我觉得时间挤一挤就有了。”

    好家伙,这是周扒皮上身了是吧?!

    易迟迟没好气道,“不是你挤你肯定这样说,我反正挤不出来。”

    “价格不低。”

    “多少?”

    “这么多。”

    宁建东伸出手一只晃了晃,易迟迟沉默两秒,“一千?”

    “嗯!”

    对于一件衣服来说,这个价格确实高。

    但对她来说也就这样。

    所以,“这钱不该我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