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政府军敢不敢冒险。”

    听闵寂修的话还有转机,时欢皱起眉:“你觉得政府军不敢?”

    “缅东和缅北的园区,华人数量如此庞大,真要是死伤起来,即便华国政府不管,人民群众的激进会形成巨大的压力。”

    闵寂修顿了顿:“到时候,华国可不会管是谁造成的伤亡,他们只会把责任甩在政府军的头上。”

    有一刻的走神,是时欢担心政府军万一选择最风险的这一条,她要怎么办。

    “不过你这么一说,倒是给我提了醒。”

    “什么?”时欢回过神来。

    闵寂修牵起嘴角,露出狡猾一笑:“为了防止你说的这种情况,我得去把一些不为人知的信息传播出去。”

    看他狡黠的笑容,时欢突然想到了:“你是说丁元嘉的事?”

    “对呗,消息一散播出去,华国想动手都不敢了。”

    他说的只是片面的他以为。

    在时欢看来,正义也许会迟到,但一定不会消失。

    闵寂修看问题的角度总是会下意识从各方面的利益出发,这是他这些年做生意落下的毛病。

    可其他人或许会在意利益,更会看重他们眼中重要的东西。

    时欢还想再说什么,终是没有说出口。

    如果这样能逼迫政府军不要乱来的话,这对国人有利的事,时欢又怎么会阻止。

    “不过还是要提前做好准备,毕竟我一直呆在园区,园区就有被政府军攻击的危险,这两天不要走出别墅。”

    时欢答应了一声,终于喝了一口茶:“可以睡觉了吗?”

    “可以。”

    “那晚安吧。”

    转天一早,时欢起来时,发现腰伤差不多已经完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