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也不用顾及形象和面子了,面部的肌肉几近失控。

    说他像只蛤蟆,也不算侮辱他。

    但看到老周完全无感的样子,他喷着喷着,也就兴趣缺缺了。

    老周刚要坐下,长官却用警棍在老周的胸前猛戳了几下。

    长官的脸色涨红,左脸上的掌印已经消退得几乎看不见了。

    这下子,又渐渐清晰了起来。

    老周有点后悔,上午抽耳光的时候,用的力太小了。

    长官给老周罚了站,端着水杯悠哉地回去了。

    老周已经很渴了,看这样子,长官是想耗到老周脱力又脱水,再来讯问老周了。

    估计也到明天上午了。

    老周心里把长官的祖坟给挖开了,扬到了海里。

    既然不让坐,老周就在有限的空间里踱起了步。

    提起足跟,探踩落脚,重心转移,交替重复。

    就是昨晚的那套动作。

    老周一边踱步,一边看着门外的天色,这样一帧帧地过,可以忽略掉难熬的时间。

    这中间,那位长官出来了两次,看到老周的样子,也没再管。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炸响。

    老周回过神来。

    看到一只白色的保温杯在大厅的地面上蹦蹦跳跳地,一直跳到了老周的脚下。

    再往大厅看去,那位长官像是疯魔了一般,一连串的蹦跳。

    双手张扬着,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在一旁值班的泼水警官也被吓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