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不好了!”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奴婢该死,请官家赎罪!”

    “行了,平身吧!

    说说吧,出什么事儿了?

    外面谁在敲鼓?”

    “回官家,外面有三百太学生在敲登闻鼓。”

    “什么?

    太学生?

    敲登闻鼓?”

    看着突然从床榻上直接蹦起来的刘禅,内侍直接懵了。

    三百太学生突然敲登闻鼓,这确实是个大事儿。

    但是,官家您也不用反应这么大吧?

    可他又怎么能明白太学生和登闻鼓两个东西放在一起时对一个汉朝皇帝的震撼?

    党锢之祸,这个汉朝永远的痛,就是从太学生敲了登闻鼓开始的啊!

    着急忙慌的快走到垂拱殿,刘禅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大汉的皇帝刘禅,而是大宋的皇帝赵狗,啊不,赵构。

    而且他都来了这么久了,也没发现这大宋有任何外戚干政的苗头。

    所以,自己是不是反应过度了?

    看着跟在自己身边一路小跪的内侍,他有意放慢了步速。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学生突然敲登闻鼓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