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真是劣性不改,下山闯荡,怎么得罪了这么多的仇家?”

    “为师这些年,尽给你擦屁股了?”

    老道盘坐在石凳上,手上的拂尘拍了徐渊两脑袋,怒意道。

    “这些年,别出山了,好好在天羽宗修心养性,为师寿元不多了,你再这样下去,之后仇家怕是数不胜数。”

    青年徐渊褪去了眼中的稚气,双目透着孤傲。

    “哼,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全家都来,那就让他们一家团聚,全族来犯,便灭族。”

    啪~!

    “唉,唉,唉,你真是气死我才好吗?”

    “你就不能学习北疆的那个徐渊?”

    “人家也叫徐渊,但却仁善智勇,手段虽然拙劣,但却有学习之心。”

    “而你这厮,整天就知道剑走偏锋,有勇无谋有何用?”

    青年徐渊吐了口唾沫无所谓道:“不就是早年见过的那个书呆子,柔柔弱弱的,算得什么大器?”

    “最后还不是上了寰古宗修行,世人的名头也没有助长他修行吧?”

    老道的鼻孔探出两口白气,略显无奈。

    他用了大半辈子,才治好这孩子年幼时的创伤。

    可惜,这孩子跟不开窍一样,这张嘴真是……

    这徒弟别的不厉害,就这一张嘴,满口歪理不说,有时还能让你无话可说。

    “罢了,罢了,你不愿与那些大族交好,那便随你吧。”

    “我离突破还有一段距离,无双之境太过遥远,怕是此生再难到达。”

    “你天赋还行,想必再多沉淀些时日,有机会……唉,罢了,随你吧。”

    “这些年,就别给我下山闯祸了!”

    拂尘一推,徐渊便已被赶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