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她吃腻了自己的手艺。

    “你看,”冯芜盯着他,“你对我一点耐心都没了。”

    “......”傅司九又气又想笑,“是不是添子又讲我坏话了?”

    冯芜:“你心虚了。”

    傅司九喉咙里沉出笑,无奈的,纵容的:“怎么了啊,之前不还挺开心的。”

    冯芜垂下脑袋,忸怩地说着伤心事:“想起你甩我那会...”

    “停!”傅司九突如其来的心慌,不假思索捂住她嘴,“咱们去厨房,煮个鸡汤馄饨,你老公亲手包的,香着呢。”

    开什么玩笑,那段往事是能说的吗,说出来不得要他贱命。

    冯芜掰开他手,叹息:“你该腻了吧?”

    “......”傅司九印堂发黑,“少给老子胡扯!”

    冯芜掀睫:“你说脏话了。”

    “......”

    那他还不是被气着了。

    冯芜:“你果然烦了吧,听说以辞哥跟他女朋友分了,人家几天就分分合合,你这都结婚这么久了,也该到日子了。”

    “......”傅司九快哭了,“老婆,宝贝,我又哪儿招你了?”

    “又?”冯芜声音很轻,“你腻我走就是了。”

    说着,她挺起不存在的肚子,摇摇晃晃往客厅去。

    傅司九亦步亦趋,低着声求她:“老公给你磕一个,磕一百个都行,哪里不高兴了告诉我行不行...”

    他絮絮叨叨,罕见的啰嗦。

    说着说着,面前的姑娘已经伸手掏口袋,似乎在检查有没有带手机和钥匙这类东西。

    傅司九真的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