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刹那,她注视着魏铮逶迤而来的匆匆步伐,一颗心如坠寒窟。

    她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感受,感受到自己与魏铮已然越走越远,再也没有重修旧好的可能性了。

    所以,严如月只是呆愣着倒回了紫檀木扶手椅里,而后从眸中落下两行清泪。

    “爷,不是这样的。”严如月流着泪喃喃道。

    可裹着怒火进屋的魏铮却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严如月,而后便一把搀扶起了宁兰,只道:“没事吧?”

    宁兰本是一副面无表情的神色,闻言却霎时红了眼眶,只喃喃地唤了一句:“爷。”

    这一句哽咽着的话语里藏着楚楚可怜的意味。

    只见她眨着泪眸,瞥了眼魏铮后,便落着泪扑进了他的怀抱里。

    方才还是那一副梗着脖子的强硬模样,如今却盈盈怯怯的仿佛一缕脆弱的轻烟。

    严如月又气又恼,霎时又想指着宁兰破口大骂起来,唐嬷嬷却摇了摇头,制止着严如月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