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单从卷轴的记载来看,这真话灵液的记录已经算是完整,完全可以封存在玉简中广为流传。

    但在卷轴的末尾中的记载,让白青云提起了不小的兴趣。

    “灵棘草虽不能炼制为丹药,提升修为,但若入毒丹……”

    丹字的旁边还残留着一圈很深的墨迹,显然,逍遥子写下来的时候内心也是无比的挣扎。

    虽然不知道这一株灵植会有什么更奇特的效果,但仅仅是“毒”一字,这卷轴都会被列入禁物的行列。

    想必也是知道这样的后果,卷轴的内容也便戛然而止了!

    白青云虽然好奇,但也知道就连逍遥子都讳莫如深的东西,自己不能在没有了解下擅自行动。

    而那堆种植的灵植中,也没有这株草的身影,只余下这一玉瓶萃取后的灵液。

    灵液于修炼者而言,喝下去一瓶自然没什么,但凡人擅自饮用,难免会因为承载不了其中的灵气爆体而亡。

    贴心的白青云为了出现这样的意外,可是将这灵液稀释了许多才放心灌进去,等待药效慢慢发挥作用,不会危及生命,这才开始放心审问。

    …………

    那一头的江泗心中暗自发笑,他还以为对方会有什么样新的招数,却仅仅只是这样的直白发问,问话的人还是一个小姑娘。

    虽说那波澜不惊的眼神有些威压,但审问的技术却不怎么样。

    他本不欲回答,想要闭上眼神假寐恢复体力,眼睛刚闭上的一瞬间,嘴巴就像是被人操纵一般说道:“我是家主的人,不过……”

    “是老夫人安排我去家主身边的!”

    话音刚毕,江泗猛然睁开双眼,那失血过多的头晕反应忽然袭来,让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晕眩又惊悚的状态。

    他不可思议的连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被福伯随意丢在地上的茶盏。

    因为落地而出现的裂痕,直直映入眼帘,像极了此刻摇摇欲坠、濒临破碎的他。

    对于这样的反应,原本对江泗另类的答案有些迟疑的江父心中也不得不相信这话的真假。

    他看着江泗,眼中的寒光丝毫不遮掩:“呵呵,真是好奇,我那父亲若是知道有人将手伸到他的面前,会是怎样啊!”

    “若是这人还是自己的枕边人,就更有意思了!”福伯连忙补充,心中也开始有了新的盘算。